“玉儿!你这是何意?我是大水猛兽吗?”凤无声看着萧寒玉,嘟着小嘴不满的道。
“本来我如此失利!也罢!也罢!上天终是弃了惜缘!生又何所乐?死又何所惜?晴儿你……保重!惜缘去了!”水惜缘俊眸黯然痛苦的悄悄看了萧寒玉半响,缓缓的转过了身,白衣黑发,萧索孤傲。
水惜缘悄悄的站着,俊眸看着远方,神采飘忽,俊美的面顔仍旧是惨白无赤色,薄唇紧紧的抿着,唇上的血迹已经干了,周身满布着浓烈的哀伤。
“玉儿……你那是甚么神采?我可没有后宫三千,亦无甄氏女子可娶,家国天下也不干我何事儿,声单独清闲一人,金银珠宝数之不尽,玉儿舍我其谁呢?”凤无声看着萧寒玉,像引诱小绵羊的大灰狼。
“你还说?”萧寒玉怒看着他,他只晓得这个妖孽无耻,竟然不晓得如此无耻到底,他……他公然是妖孽,不害人就不欢畅吗?
“嗯!”萧寒玉又悄悄的应了一声,眼眸悄悄的眨了一下,薄唇微微的笑了一下。
“玉儿……我说的那里不对了嘛……”凤无声妖孽的本质又现了出来,他淡淡的撇了水惜缘一眼,桃花目中尽是幸灾乐祸之色。
水惜缘仍旧悄悄的站着,俊眸飘忽,仿佛并没有听到萧寒玉的轻唤,轻风吹来,衣摆飘飘,整小我萧索伶仃,萧寒玉的眼眸划上一丝心疼,她记得五年前她第一次见他的时候,那通途崖半壁上倒挂的少年,那仍旧是戏耍风尘的超脱身影,那嗔痴百变的绝色容颜,他到底是如何的一颗柔韧的心,经历了层层暗害还能笑容如初?
“晴儿!”水惜缘缓缓的转过了头,看着萧寒玉,悄悄的唤了一声,声音沙哑降落。
“水惜缘……你……”萧寒玉惊愣的看着水惜缘,他……他方才的说了甚么,弃水国江山不顾?倾空三千女色?他……他不是在开打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