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蹄踏香洛阳外,来岁花开车如龙。
“还是师弟描述地妙,妙极,妙极。”
“南公子,这两夜睡得如何!”赵婧苇眯着双眼,笑意盈盈地盯着南九岳,眼神里尽是戏谑。
一队人马穿过人群,来到望龙楼下,瞧他们身上的穿着配饰,都不像中原人士。
南九岳白了一眼布留禅,撇过甚去。
“师兄此言不假,特别是那身材,真是凹凸有致,嘿,嘿嘿。”
“另有阿谁,她隔壁阿谁戴着面纱的女子,瞧那气质,一看便知其姿色超凡。”
“身子有恙?哼,又混在外边的人群里了吧!”中年天子苦笑一声,“随她去吧,你母后就这么一个女儿,如果我管得紧了,还不被你母后见怪。”
被唤作靖宇的青年人拱手道,“回父皇,皇妹说她本日身子有恙,怕是不能来了。”
“嗯,事不宜迟,现在就启动阵法!”中年天子抿了一口杯中清茶,叮咛道。
趴着雕栏上的二人盯着场上的持斧女子,哈喇子留得一地都是。
顿时,化龙崖内的御林军和文武官员都哗啦啦跪倒了一大片,而在场的修士们,也都微微鞠躬。
身边的布留禅捂着嘴巴,一脸想笑又不敢笑的模样,让南九岳内心更加窝火。
而赵启凡也在中年人的身侧,身着道袍,倒是很有几分仙风道骨的滋味。
“国师,启阵一事临时延后,我们有客人要来了。”
在大晋王朝,修士的职位极高,自建国起,太祖天子便命令,修士不管修为凹凸,皆可不可膜拜之礼,因此大晋王朝修道之风自古流行,五十年前更有‘天下修士皆出世’的盛况。
“陛下驾到!”跟着一声锋利的寺人声,一名边幅严肃,头戴紫金冠,身着九龙袍服的中年人缓缓走上马车,身后跟着一名与其有六七分类似,一样身着四龙袍服的青年。
世人下了马车,找了一个没甚人的位置坐下。
城外官道上,一辆精美的马车正四平八稳稳地奔驰着,驾车之人不是浅显的马夫,而是一名头戴方帽的羽士。
现在换上一身皮甲的江小蛮不像之前那般温婉可儿,倒是多了多少英姿飒爽的意味。
顶着两个黑眼圈的南九岳打了个哈欠,拱手道,“托赵女人的福,每晚都能够赏到洛阳城的月色,睡得安稳极了。”
“师兄,这类戴着面纱的女子,都是故作奥秘,要我说,那边阿谁绿衣裳的女人清爽脱俗,并且长得也像画册里的那些个姐姐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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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父,今后我们也得购置一架如许的马车,才显得出江家的气势,这车子与老灰比拟,的确就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布留禅拍拍身下的皮毯,感慨道。
回想起这两晚住在那破房间里,忍耐着从屋顶灌进的冷风和到处残虐的老鼠杂虫,南九岳不由得恨得牙痒痒。
约莫半个时候后,路上的人也愈发多了起来,有身着佛衣徒步行走的僧侣,有倒提桃木气态轩昂的羽士,也有头戴方巾身背书箧的儒生,当然,更不缺各形各色的散修。
剑来横断化龙山,化龙崖边见龙涎。
“师弟,刚才那宫女姐姐笑起来真都雅,师弟!师弟?”
“哼,我乃拓跋舞,谁敢抓我!”身着火红紧身皮甲的女子,抽出身后所背的巨斧,朗声喝道,脸上充满了不屑。
“师弟,师弟,看这个,********,可不是镇上的那些黄花闺女比得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