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次,我们好歹走了约莫两天,如何连个鬼影子都见不到。”
倒不是拓跋舞用心刁难南九岳,实在是南九岳修为实在太低,真打起来,勉勉强强能耗死一头巨狼,赶上裂地熊之类的,没被一巴掌排成肉泥算他本领。
拓跋舞皱起眉头,语气里带着肝火,“也不知这里到底是甚么鬼处所,按理来讲,跃过龙门的人,应当是呈现在你们大晋于龙门内修建的城池里才对,说不好,是你们的天子想暗害本居次,哼,待我出去,定要他都雅!”
拓跋舞见此,更是怒极,将南九岳提起来,重重扔到地上,“你觉得你是甚么人,你只是一个俘虏,竟敢阻扰本居次,真觉得我不会一斧子劈了你吗!”
秃顶男人身边的一个秃顶瘦子舔了舔嘴唇,淫笑道,“待会儿让你晓得哥哥的宝剑够不敷给你塞缝的。”
拓跋舞一斧头砍断剑子临手中的剑,欺身上前,捏住他的脖子,将他提了起来,“你此人,人面蛇心,本居次平生最讨厌你这类小人,跟我耍心眼,老娘杀人的时候,你都还不晓得躲在哪儿喝奶呢!”
而另一边,拓跋舞擦了擦油腻的手,望向将其紧紧围起来的三人。
拓跋舞稍一用力,剑子临便被捏碎了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