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当我是逗你了。”
李知前在电话里说:“到家如何也没说一声?都现在了才想起来, 出门我如何交代的?”
“现在另有吗?”
李知前叹了口气,晓得她是甚么意义,只能沉默以对。一时感觉本身堕入了一个怪圈,那晚的经历足以看他笑话的人笑一年。这一年在简兮面前都让他有点抬不开端来的错觉。
崔国胜没有别的爱好,就是喜好养草,不过他跟别人分歧,他不喜好旱地里的那些,他喜好养水草,刚开端涉足这一块的时候海内还鲜少有人玩弄,以是从印尼或者马来西亚弄些奇怪的水草过来就比较费事,一株草不加运费少说也得千把块钱,比方辣椒榕,代价不便宜还娇气难养。若想弄几条种类奇怪,长势好,具有抚玩性的海鱼或者热带鱼,别看针眼大小,代价却更高。毕竟不是菜市场的俗物,也不是看块头的红鲤鱼绿鲤鱼。
崔国胜拍着胸脯包管说:“没事,我做端庄事能够不可,但只如果关于玩,天南海北我都能给你找到人。”
崔国胜没有细问,引着他看向水草箱,笑说:“哥,你细心看我这水族箱,鱼有、叶有、花草有、砂砾和泥土另有。一花一天下,一草一天国,一叶一如来,一砂一极乐,一方一净土,说的不就是我这水族箱?至于初级不初级,你感觉初级不初级?”
一进门崔国胜便如数家珍,他眼下有两个最对劲的水族缸,一边是摹拟海底环境,养了两条海鱼,底砂含有盐分,水尝起来皆是咸的。李知前闻言挑了挑眉,抬指沾了沾放到嘴里,咀嚼了下,“还真是,咸淡正合适。”
“这么申明天在家,不出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