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动,一向等着,等着奶奶出来。
我可不这么想,我记得高欣假死的时候,陈先生看过她的眼睛。我从速把陈先生的眼睛翻开,死人的瞳孔会分散,但陈先生没有。
“你爷爷的徒弟,就是用黑纸写了字,然后归天了。我不懂你爷爷的天下,但我感觉他为了陈先生做了不得了的事。”
爷爷现在教我的是一种口诀:口形为兑捺为乾,三画无伤乾亦然。三点同来方是坎,撇如双见作离占。土山居上名为艮,居下为坤不必言。蛇形孤撇皆从巽,云首龙头震占先。详明八卦知凶吉,学者求理自全。
但我感觉爷爷写这两个字,真的废了很大的劲儿,他的手放下笔,还是忍不住一向颤抖着。
“陈先生的后事若那边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