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没有干系,场子内里在天池串场的女孩儿有很多,我们这个行业就是活动性大,对姐妹本身并没有强迫性的束缚,想来就来想走就走,也没有说必须在一个处所做这类事儿。毕竟姐妹们都是现场结账,每天的钱直接都会返还给她们,我们不包管她们每天都有饭吃,每天能吃甚么饭,当然也不敢要人家的忠心耿耿。
蓝盈走到门口转过甚看了看我,站在门口说:“你和她们姐俩长得真像,并且你这么能喝酒,仿佛遗传了白板,她就是酒精免疫,当年东城最能喝的女人,倒不像是红姐的一斤就多。”
这句话当然有点夸大,我红馆处所不大,包房就那么多,遵循之前的经历每天早晨起码有一半的姐妹是没有事情的,而红馆对于这些姐妹能够供应的也就是一顿夜宵罢了。现在姐妹数量持续增加,内里看红馆是繁华增加,对于我来讲并不是一个好动静。
阿奴松了口气,对我解释了一下,然后我立即就明白了。
这些个姐妹老是先过来,红馆不要她们了,她们才去其他的处所。而这么一来,其他家的情势就很严峻了,不但姐妹的数量减少,其本色量也开端降落了。
我找来白洁简朴地说了然一下,白洁把阿奴找了过来。阿奴是个化名,实在很少真的有女人做这一行用本身的本名,你像红雀文雀,初夏雪宝儿,包含红中白板,这如何能够是真名。化名对于我们本身来讲是一种很好的庇护,起码你某一天走到大街上,身边领着男朋友,如果一个男人出来直接喊了你外号安妮,要比喊你的本名王淑芬更加让你能够解释。
男人有的时候就是需求点刺激,阿奴的转头客也很多,不过性子也真的是有点野,几近统统的场子她都串。
天池是综合性的大场,跟我们这里不一样,他们不但有陪唱的另有按摩的,项目比我们这里多很多,女人的数量当然也不会少。
阿奴踌躇了一会儿,然后低声说:“星姐,有件事儿我要奉告您,但是您千万别说是我说的,不然我会让人打死。现在不但是天池要签这个,别的的两家也要签这个,仿佛说他们联盟当中能够串场,但绝对不能来红馆串场。他们还要结合几十家小的夜场,就是为了封杀红馆。”
阿奴一愣,站了起来,对我说:“星姐,我错了,今后我不串场了,我只在红馆做,能够么?”
我感觉本身打了一个颤抖,蓝盈晃闲逛荡地分开了包房,我坐在沙发上半天也没有缓过来。
这几天我就感遭到红馆过来*的姐妹数量一向都在增加,却没有想到是这个启事。阿奴也不晓得是拍我马屁还是说真的,归正在她的描述中红馆因为死力保护姐妹的好处,不逼迫姐妹,并且台费很高,现在只要红馆点头,东城统统的姐妹都会过来。
我这才恍然大悟,朱家三兄弟方方面面都能够罩得住,可这个女人还真的不归他们管。
我下台以后定下了红馆最新的那条端方,就是绝对不逼迫姐妹。而在这以后,我所做的统统都被统统人看在眼里,这些个女人固然大多数没有甚么学历,却也都不傻,谁对她们好她们很清楚,那里能够赢利她们更清楚。以是很多姐妹都开端把红馆作为早晨上班的第一挑选。当然固然说姐妹有挑选权,红馆当然更有挑选权。每一个新姐妹方才到红馆,那都需求白洁点头跟定标准的,这是白洁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