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子愣了一下,想要把错误都推给小飞,不断地说他就是走个过场,真正冒犯了端方的是小飞,这面正说着,那面虎哥的眼睛一吊,刀光一闪就看到梁子的一节小拇指掉在了地上,这个时候梁子还没有反应过来,还在那边解释。
唐爷对着虎哥点了点头,虎哥拿着一把刀过来讲:“坏了端方,一小我留一截手指吧,如果没有奖惩,将来大家都敢这么做。”
我遵循唐爷的唆使坐在了唐爷的身边,唐爷身后站着一个带眼镜的老者,看起来文质彬彬,留着两撇山羊胡子,阿谁神采仿佛是畴昔的师爷。
小飞在我的身边低声说了一句必然会庇护我的,再然后就一句话都没有了。
看到小飞恭敬的神采,我才晓得虎哥在江湖上是甚么名誉。
但小飞也必须庇护红馆的安然,大师一起做买卖,不能做任何对红馆倒霉的行动,如果有同业找人来拆台,或者是道上的人来要川资盘费甚么的,这些个事儿红馆不消管,全都由小飞出面,至于小飞最后是拿钱消灾还是动用武力,红馆都不消操心,这都看小飞本身的才气。
虎哥一推小飞说了一声跪下,小飞倒也端方,跪在了唐爷的面前,我也被推了一把。
好快的刀!
我打了一个暗斗,看到梁子的手上的血不断地滴了下来,梁子闷哼了一声,不过你别看他方才解释半天,真到了手指掉下来以后,他反倒没有再说话了。
我跟着虎哥上了楼,电梯停了以后公然看到了唐爷坐在沙发上,他的面前跪着一小我,在背影上有点熟谙,走近一看是梁子。
梁子握动手走了出去,唐爷转头看向了我说:“道上的端方你们都懂么?”
唐爷真的活力了,他并不在乎红馆如许的小处所,可他仿佛很在乎东城夜晚的安宁。
我摇了点头。
唐爷俄然哈哈一笑,对梁子说:“道上的端方,他守住了红馆,那么现在红馆就是他的地盘了。你们当然能够再找归去,可明天既然我唐爷说了红馆是他的地盘了,那么就是他的地盘了。这里没有你甚么事儿了,去病院包扎一下吧。”
唐爷最后不耐烦了,制止了梁子的话,转向了小飞,问他为甚么这么做。
另有最首要的一条,如果小飞哪一天权势充足大了,不但罩着红馆一家场子,可同业是朋友,不免有冲突,那么这两家场子之间的冲突也归小飞调剂。
小飞说这话的时候一向都看着梁子,梁子也恶狠狠地瞪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