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岛中间是一处占地并不大的板屋,薛慕站在板屋后的一口井旁,目光悄悄落在井口,井口上方灵气凝成的雾聚成一片小小的云,云团翻滚着,一滴滴灵气雨撒落下来,恰好落在井中。
转头看向薛岄,正猜想他会如何答复,却不想薛岄竟然一言不发。
存亡五行楼间隔战魂谷并不远,赨捷以神力裹住刘淘,化作一道金色流光从断龙山脉黑沉沉的夜空划过,不到半小时就超越七百万千米,稳稳落在存亡五行楼庙门之前。
“小家子气了。”看一眼薛岄的背影,刘淘并不开口点破,跟着他深切生岛。
“再拍马屁,老子以灵识封你的嘴。”刘淘狠狠一脚踹在赨捷屁股上,愁闷的被他明灭着金光的大屁股再次弹飞数十米,正想将凝煞之法奉告他,感受腰间微微轻颤,刘淘脸上的笑容刹时凝固下来。
这马屁精阴着呢,刘淘对沉龙城一向心存不满,不明白沉龙城为甚么退避渝江城,赨捷这是在挑动存亡五行楼的神经,要借存亡五行楼去衡量沉龙城的家底。
或许因为灵气过分浓烈,这里的树木虽没有断龙山脉中常见树木那样动辄数百上千米那么高大,遍及仅仅数十米,可这些树木无一不郁郁葱葱朝气昂然,每一棵都起码具有上千年树龄,树下各种年份极长的灵草灵木更到处可见。
刘淘和赨捷在巨型太岁四周一呆就是两天两夜,两人时进时退,进则放开统统防备,任由暖和的凶煞气味腐蚀血肉身躯,退则尽力以赴逼出凶煞,如此反几次复,刘淘魂田空间中四叶草的草叶纹路变得越来越清楚,四叶披收回的四种道则气味也不竭收敛内蕴。
“我们去接他,这刘宗主但是位怪杰呢。”薛慕微微一笑走向板屋前院。
存亡五行楼方才从战魂谷搬到此地开宗立派,百废待兴还很粗陋,连庙门也才方才建立,这是一处宝地,曾有五头神级顶峰占有于此,让看上此地的好几个宗门丧失惨痛,再不敢有涓滴觊觎。
又炼制四粒玉豆,赨捷也逼出最后一丝凶煞,他的境地一样稳定下来,金系神级特有的锋芒毕露完整收敛起来,见了刘淘指尖如同精灵般滚来滑去的玉豆,这货两眼放光,“父有七窍心,父有夺天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