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或许只是劝说,但听在我耳中,倒是五味陈杂。我的父母、亲朋,乃至洪荒天下的小蛙、英招、熊灵,如同走马灯一样在我脑中回旋,纵观这苍茫天下,我竟也不晓得我的归属在那里。
在姜尚和街坊们的目送中,我扶起熊灵,号召上小东西,背上阿谁兽皮承担,在这个仲春的凌晨,分开了我们糊口学习了半年的共工氏族。
我沉默了一会,用力拍拍他的肩膀。
两人一起回身,向着来时的方向走去。在他们身后,小正太从地上爬了起来,和虞柳一前一后,跟在前面亦步亦趋,在颠末我和熊灵的身边时,我听到小正太用几近微不成察的声音说道:“照顾好她。”
“烈酒?”
一个是大师姐。
虞弘仿佛底子没有听懂洪涛话里的意义,也没有诘问面前的大师兄想如何“体味这里的事”,他仍然非常平和地往前走了两步,捡起了斜插在地上的那块粗糙的令牌,把它悄悄地放到了洪涛的手内心。
说完,他又对着我怀里的熊灵见礼道:“熊女人,徒弟另有一句话,叮嘱我转告给你。如有朝一日天下之大,无熊女人容身之处,共工氏族的大门永久为女人敞开。”
姜尚也笑了:“那就如许说定了。”
“你既然情意已决,也罢。你我也算了解一场,只是世事难料,他日如果兵器相见,恐怕就要存亡各安天命了。”
我喃喃地说道:“此心归处......是吾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