崇侯虎身披铠甲大红袍,到了阵前,双目四望,瞥见王昊,勃然大怒。
“眼下兵器四起,放心不下你,这才下来一观,阴司有文姑阎摩二人把持,也无妨事。”后土说道。
“生老病死人之常情,姬发公子还是早做筹算为好。”王昊说道。
“还别说,方才淋了雨,现在经风这么一吹,浑身舒畅。”
“不好说,若真如他所言,那我西岐不伤一兵一卒,就能大获全胜。”
“崇侯虎,你凶险狡猾,告发小人,祸国殃民。若非你成心诽谤,我侯爷岂能受困羑里长达七年之久,本日就要你还此孽债。拿命来。”南宫适喝道,冲了畴昔。
“崇侯虎,休要多言。你作歹多端,本侯本日带兵来此,就是要除你祸害,人间安生。”姬昌喊道。
大雨澎湃,世人又行走不到一刻钟,大雨骤停,阳光亮媚,东风四起,浑身镇静。
“军医,军医,随行军医安在!”姬发大吼道。
“我观你身具帝王贵气,当为二世武王。”王昊说道。
“神仙之意是?”姬发惊道。
南宫适见崇侯虎逃脱,正要回营,又见他不知为何俄然跌上马去,顿时大喜,冲了上去,一刀砍下。
其间,姬昌将王昊如何磨练他,又如何救他,又传他周易之事说了出来。出色纷呈,众将无不感念王昊相救大恩。
“唔!”姬昌突见一血淋淋的人头,五味翻陈,吐将起来,竟带大量血丝。
“甚么?父侯他!神仙但是打趣话。”姬发闻言,大惊。
“人之存亡,岂能打趣。”王昊说道。
“侯爷!”南宫适大呼,抛弃崇侯虎人头,跑将过来。
全军正值士气如虹,见天象异变,顿时嘀咕,士气骤降。
“崇将军还记得我?”王昊笑道。
当晚,姬昌带着西岐重臣与王昊会聚一堂,商讨明日崇城之事。
二人矛刀订交,金戈作响,马蹄急奔,灰尘飞扬,大战三十回合不足。
全军开炉,饭饱以后,往崇城解缆,刚出西岐不到半晌,下起大雨来。
“依你之言,此贼凶悍,如有变故,满身而退为首。”姬昌说道。
“多谢侯爷挂牵,臣去也。”南宫适手提大砍刀,驾顿时前。
“姬昌,你个乱臣贼子,安敢造反!”城墙上,崇侯虎大怒道。
姬昌却听不出来,挑灯夜读周易,不提。
“据闻此人部下兵多将广,何故首战亲临?”姬昌问道。
“哼,反叛之臣,也敢大言不惭。受死吧。”崇侯虎手提长矛,惊天刺来。
西岐兵马行至崇城,此地乃北伯侯崇侯虎城池。便是当日冀州大兵来绞苏护之人,最后被小九大发神威,吓得屁滚尿流回了朝歌。
“父亲!”姬发见状,惊骇交集。
“恰好,你为虎作伥,祸乱朝纲,本日也要拿你项上人头。”王昊笑道。
“侯爷!”世人无不惊骇。
“天降澎湃,恐是不祥之兆啊。”随行武将说道。
“嘿,明显是天降大雨,如何是天洗兵了?”有人低声说道。
“莫非真是洗兵雨?”
“那可如何是好?眼下西岐刚露峥嵘,父侯一走,必将大乱,西岐本身难保,谈何伐纣完成大业。”姬发大惊道。
“这绝无能够,他年纪还不如我,必定没有行军兵戈经历,哪有毫发无伤之战。”
“本来如此。”姬昌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