廉光哼道：“好笑！可爱！不幸！光荣！堂堂天下巨擘三清上玄院后辈，竟然与妖类为伍。这段孽缘，你若不想断，我便帮你断。”
云菓叩首，仿佛心诽谤疤被揭开，很久喘气道：“弟子不敢健忘。”
北胤道：“这么说，要你与那小狐狸断开联络，是千万不能的了？”
云菓肩膀一抖，昂首看向正中心的严肃老者。
北胤点点头，“这些年畴昔，初心稳定，也不知是好还是坏。”
“师兄…”
“天有天道、人有人道，六道来去、生生不息。没有尘凡浮生、何来芸芸人间；没有芸芸众生，何来逆天改命之人？
很久无声。
沈澜话音一落，莫少天也叩首道：“请掌门师伯三思！”
沉寂很久，一个银铃也似的女声传了出来。百里烟一袭淡鹅黄衣衫闪过，款款上前，跪地三叩，缓缓道：“徒弟、掌门师伯，诸位师伯师叔...小菓和我从小一起长大，有些事情他认定了，只怕再如何尽力也不能拉返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