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脸上一红,‘徒弟讽刺了。’
菩提寺是洪荒大陆驰名的佛家圣地,每日参拜祷告祈福者不计其数。
云婉心头一动,“那厥后呢?”
他摸了摸我的头,‘小朋友,你听得懂我说的么?’
云菓伸手,在少女头顶轻抚几下道:
方丈徒弟双手合十,‘阿弥陀佛’,又道:‘当时他的确想要跟随而去。幸亏我这薄弱言语,竟也真真劝止了下来。’他语气非常欣喜。
蜡烛烧完,闪动几下、俄然燃烧了。
我现在总算明白,为甚么当时候方丈徒弟要说‘痴儿’了。”
他脸上固然笑着,但笑容苦楚了整片六合。
他笑了,没有答复。缓缓又道:‘那位裔施主,平生所爱一人,行动平生所评,是痴情之人、是笃决之人、是大慧之人。’
他选了一篇《摩罗迦叶心经》。那是一篇极其罕用的偏经,繁冗拗口,内容非常奇特。师兄弟们都没有研习过。
“他来得久了,有一回遇见他,我问:‘佛家讲究因果缘分。既是相识相遇思恋倾慕,必是有宿世三生纠葛牵涉;既是牵肠挂肚展转反侧,又为何只是祷告祈福冷静保护,而畏畏缩缩不去争夺?’
他咧嘴,看着少女的眸子,“方丈徒弟是超脱之人,以不染尘凡灰尘之心看浑噩众生。那男人自始自终都是走的本身的路。方丈徒弟或许是被他用情所动,或是别的甚么启事,在最后关头出面禁止,指导了他一条极新的路。
‘方丈徒弟如何?’
‘得证无量美满,还要经三难三劫。难即茕难、寂难、存亡难;劫即尘凡劫、天道劫、沧海光阴劫。你现在初生牛犊不畏虎,但他对你说的,却也不无事理。’
我一时怅惘,方丈徒弟仿佛感觉我二人所言都不错。
那是半夜时分。方丈徒弟的木鱼还在响,空灵还是。我却被突如其来的暗中吓了一跳。
我当时猎奇,‘方丈徒弟熟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