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见得,北胤,你跟他们说一说,如果我强行闯进瑶池当中,你们有几分掌控守住古剑司冥?”
白袍人语带癫狂,浮白狂唱哈哈大笑。北胤眼皮跳了几跳,神采阴沉缓缓道:“你究竟、想干甚么?”
“不成——!”
“霹雷————!”一道九霄惊雷划太重重深海瞬息来临,那紫电缠绕的雷罡水银泄地璨若银河,前一刻狂暴无匹,后一刻莹莹闪光,竟俄然便得和顺起来、环绕白袍人缓慢扭转,最后消弭于无形当中。
“北胤师兄,此事当真?”
“甚么?汤行云?!”世人惊诧万分,沈澜持续道:“汤也可读作商,是为浩浩汤汤之音。行云与一个伝字又极其近似。先前斗法我几番摸索,天然是猜得八九不离十。”
“君上放心。”
枯法法衣流转,慈眉笑道:“阿弥陀佛。人生活着,为名为利,为情为爱,为安为定,为流芳百代,为先人钦慕,亦或者为普度众生往世承平。施主即便忍心生灵涂炭,又怎能不为自家着想、恰好要在丹青史册上添一笔混世魔王?正所谓冤冤相报何时了,就算施主怨念达天,但吾等造化之物生于六合,又怎能不对天道心胸畏敬?不信神佛尚可,不信彼苍,难道傲慢?”
裔残晓道:“晓得又如何?昆仑山铜墙铁壁,八荒玉卦奥秘非常谁都不晓得在哪,这两个东西说白了,只怕你一个也拿不到罢。”
白袍负手点头道:“一山更有一山高,寻求极致的力量不过是愚者的痴心妄图,我可没说过要亲手与你过招。”他侧过甚,“安左使,你可会一会释尊,他现在受了伤,恰好与你有一战之力。”
北胤嘲笑道:“没想到竟然是你…我虽推测身边有鬼,但一向不能肯定是谁。要不是沈澜方才传音,问先前商伝子行事是否为我教唆,只怕我和枯法师兄,现在已经重伤了。”
“甚么?!——”这一回正道大能顿时炸开了锅,上前检察,公然发明了少年掌心的阴阳痕。以北胤的眼力,天然能确认这就是当年名动天下的八荒玉卦仆人的标记。贰心念急转理清了其中枢纽,但佛门剑宗两家非论如何也想不明白,为甚么这号称超出于神器之上的绝世宝贝竟会呈现在一个年青弟子身上。但不管如何说,既然云菓在这里,一不重视恐怕就要落在邪魔外道手中,如此一来环境更加糟糕。
“天道是甚么?‘恒大者乃为天道’,既然有大,那便有小,堂堂天道,莫非还怕我替代了这所谓的恒大之法?倘若真的如此,尔等还敬甚么天、畏甚么地?直接向我参拜,因为我就是恒大。”
本来凝固如胶的严峻氛围俄然被一声惨叫打碎。世人头皮发麻向叫声方向看去,那惨叫之人不是别人,竟是须芥寺云游长老枯言!
“不错。厥后的事,就多亏你心急火燎前去昆仑山给我们带路了。”
南宫明灭惊道:“你早就晓得司冥不在扶摇山?!”
商伝子转头笑道:“欺师灭祖的大帽子我可接不住。我与无常本来就是君上一手养大,何来欺师灭祖之说?”
白袍人冷哼一声道:“北胤,你是如何发觉到的?”
枯法双眼通红手指颤抖,盘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