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抹还好,露水一触碰周身伤口,竟收回兹啦响声。云菓满身高低满是血痂,没一寸完整,这莹白露水涂在上面顿时火辣辣酥麻麻,一会儿像火焰炙烤,一会儿又如千万只蚂蚁噬咬,少年难受得满身滚滚冒汗,倒在地上失声狂喊摸爬滚打,如此过了很久,浑身难受涓滴不见消停,腐蚀折磨着少年每一寸神经。或许是累了,或许是撑不住了,云菓挣扎哭喊半盏茶工夫,竟落空知觉,昏昏沉沉当场睡死畴昔。
这般狼吞虎咽,云菓生生吃了一整条腿方才有了饱意,当然此中大半都是被玉虚蛤蟆吞下。云菓后知后觉,发明不似有中毒的模样,当下哈哈大笑、一脸满足,拍拍肚子平躺下来,感慨道:“蛤蟆兄,你在爷爷肚子里翻江倒海不说,爷爷还得每天帮你找吃的。上辈子是承你多大的情,这一世要我当牛做马来了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