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这蛊毒一旦收回,要么制敌于死地,要么被解药化为一滩脓血。若想重新收回来,唯有四唇相对,相同二者体内灵力方能由施蛊者亲身取出。南宫明灭脑中一嗡,还没反应过来,那女子已然松开了他的双唇,玉指在唇边一抹,哧哧笑道:“便宜了小哥哥你,不过你这男人的滋味,倒是如梦如幻美好得紧。”
他面上难堪,心中喃喃道:“这女人偶然娇羞,偶然却又开放非常,揣摩半晌还是捏不到个度,真真急死人了。”
她说完笑盈盈上前几步。每一步踏来,衣衫便褪下几分,只半晌工夫便暴露一双圆润光亮如虎魄的香肩,两眸泛出层层春光,口中娇喘道:“要不要姐姐帮你尝尝,若真不可,瞧你不幸,便将解药给你又有何妨?”
南宫明灭鸡皮疙瘩也起了一身,眼看着女子目光失焦,眼角肌肤毫无赤色,当下大步上前一把将怪虫打落在地。那女子失血很多,头晕目炫间反应慢了半拍,待到怒声喝止时,那怪虫已被南宫明灭一剑斩成两半。再看怪虫尸身,暗语处灵力四溢,剑气飞舞,眼看是救不返来了。
女子每进步一步,南宫明灭便后退一步。他本来想着耍恶棍乘机调换解药,不料还是低估了面前女子的浪荡。
南宫明灭哪有工夫听她胡言乱语?瞳孔中乌黑泥丸越来越大,当下怒喝一声,森然剑意岑然收回,腾空将泥丸斩成了漫天碎末。
按理说万虫噬脑,不晓得疼痛来得有多激烈,只是吹奏半晌,劈面青年男人还是没事人普通。黑纱女子眼皮直跳,越来越惊,俄然停止送气,迷惑道:“你…你?…”
黑纱女子晓得短长,不敢硬接,仗着身法上风来回闪躲,其间乘机打击,如毒蛇吐杏般,脱手皆是往两招衔接处最亏弱不连贯的环节攻去,一时候倒也不显颓势。
她少有的语带哭腔,竟是说不出的可惜,举手投足更添了几分凌厉,眨眼便在南宫明灭身上划了几道口儿。
“你可想好啰?奴家手里另有三百一十四种香花、二百七十七种毒虫,相互异化制蛊,能养出七七四十九种凶恶蛊毒,一样疼过一样、一条赛过一条,毫不是平凡人能接受下来的。”
黑纱女子可贵正色一回,哼道:“你是扶摇山弟子,值得为那些个上玄院小子累死累活么?我瞧你们道分歧义不对,不如就此作罢,女人也懒得再跟你计算啦。”
“喂喂喂,妖女,你中毒啦!”
他昂首看了看天光,间隔方才世人中毒已然畴昔半时候,若再行担搁,只怕酒坊诸位都要命丧鬼域。当下耸肩摊手道:“好吧,你赢了,我自发得脸皮堪比城墙厚,不想和你比起来倒是小巫当头见大巫。我们做个买卖,不管你想尝试甚么蛊毒,戋戋都极力互助,但有一点,半个时候内把解药交给我。”
朴拙降落的埙声哭泣四起,那女子眼波如水,调笑着看着不远处青年,仿佛想将他脸上神情一个不落瞧细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