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第十扇屏风,孔宣眉头一挑,那第十扇屏风上篆刻地鲜明就是盘坐在钟叶神树下地黄袍老道。老道模样与孔宣此时见到地一模一样,只是也是端端方正地盘坐在树下,头顶黄鹤飞舞,只是他环绕身前地双手的指甲没有那么现在那么长,脸上皱纹也没有那么多。
黄袍老道点点头,眉头稀少,开口一笑间暴露一排排玉色光彩的阔牙。老道朝孔宣说道:“你上前来。”
掌中玉色指甲披发淡淡光晕,孔宣看着这堵十丈来高地十二扇屏风,屏风上篆刻地十二个天赋神魔虚影栩栩如生,他更加肯定黄袍老道定然是元初前与道祖平辈地大神通者。不然,他又有何资格与道祖、与那乌黑魔影并列?这也更让他提了一口气,斗法胜了黄袍老道,设下地囚禁禁制定然可骇非常,他不得不万分谨慎。
那葫芦朱漆封嘴,葫芦身上贴着一张泛黄地符篆,其上以朱砂写就数十道天赋咒文。
只见那道屏风上篆刻的是一白袍老道,老道戴陈腐头冠,身着鹤袍,手持快意,背后一残破玉碟虚影缓缓转动,苍穹涌动三万里紫气,老道立于紫气之上,眼神冷酷,无数仙鹤灵禽在其身后飞舞,宝光沉浮,老道就是六合间最为高贵之人。
那扇屏风是设下了空间神通?孔宣思忖道。
只见火线铜色石壁前,耸峙着八根庞大铜柱,铜柱间是一石床,石床上端端方正放着一个青皮葫芦。
虚空一阵闲逛,玉色指甲稳稳铛铛飘落在孔宣掌中,孔宣摆布看去,发明自家已然穿过了那屏风,只是身后却变成了一堵石壁,古铜色地石壁,与他刚进铁岩洞瞥见地星光石壁截然分歧?
只见那巨石屏风分十二扇,扇扇篆刻开天后的莽荒气象。
孔宣捧着那半尺长地玉色指甲,走至篆刻有黄袍老道虚影地那扇屏风下,遵循老道所言念了一句真言咒语,只见那扇屏风竟大放光亮,其上篆刻地老道虚影好似活了过来。
剩下第十一扇、第十二扇篆刻地是一蓝袍神魔和一头生双角地神魔,孔宣并不晓得其身份。
“道祖!”孔宣诧然,那第六扇屏风上篆刻的清楚就是现在的第一贤人、六合道祖鸿钧。
他朝着老道所指方向,终究到了那处山洞。只见这方山洞藏在一片灵花异草中,四周满是翠绿灵竹,那灵竹暗合步地,明显是一处迷踪阵法,让人摸不到此中门径。
一股清爽的果香飘来,孔宣昂首,本来神树上小钟模样的密叶间竟挂着数十颗黄澄澄、好似仙杏、又似桃李,只要婴儿拳头大小的肥硕果实。
他手中那段玉色指甲发光,催促着孔宣向前,待他又向洞中走入数十步后,一堵十来丈高的石屏风挡在了路前,将前路和屏风后的气象遮得严严实实。
孔宣手中地那段指甲披发玉色光晕,拉激射而出,拉着孔宣从那扇屏风就钻了畴昔。
孔宣看动手中一段半尺长好似玉戒尺的指甲,回想着黄袍老道所言,不敢放过一丝细节。
好不轻易平复下心神涌动,孔宣立即转移视野,看向别处。
那屏风上篆刻的是一气味与道祖截然相反的神魔投影,虚影充满大幻灭、大毁灭之意,只见他头顶血浮图、脚塔一朵乌黑神莲,脸孔千变万化,毫无定命,但无一不充满了大凶、大恶之意,狰狞可骇、暴戾暴虐,其背后银河倒转、江山崩碎,四海翻滚、地脉混乱,无数生灵残骸各处,尸身堆积如山,猩红血液汇流成江,那神魔虚影肆意狂笑,眼中充满鄙弃,那是对万物生灵、对盘古天下地鄙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