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子牙一听大喜,笑着说道:“那就多谢申兄了,实在这些年在昆仑山中,师尊见我修道难有成绩,便让我苦研治国之道与领兵之道,在这两方面,我也算是很故意得了。”说到这,姜子牙脸上便暴露了自傲的神采。
固然二民气中有疑虑,但是毕竟是申公豹亲身带来的,伯邑考也不好失礼,便说道:“二位请坐。”二人坐定以后,伯邑考便开口问道:“国师,不知你本日举荐的这位道长在那边修道,有何神通?”而姬发倒是非常猎奇,直盯着姜子牙高低打量。
申公豹一听,思虑半晌,俄然灵光一闪,笑着说道:“我明白了,师尊是想让我帮伯邑考救回其父西伯侯姬昌,到时候,弟子便成了全部西岐的仇人,姬昌父子天然也会对徒儿更加信赖,并且就算姜子牙再得重用,那也是徒儿为西岐保举的人才,如此就算不能让我西方教在西岐压过阐教,那起码也能做到平分秋色。”
姜子牙摆了摆手,笑着回道:“申兄说得那里的话,我姜子牙暮年便家中贫苦,厥后拜师下山以后,若不是义兄宋异人布施,我也只能费事度日,现在住在申兄府上,倒是比我之前之居处要好上数倍,那里还会有甚么不满之处。”
第二日一早,申公豹便让人去请姜子牙佳耦前来用餐,餐桌上,申公豹笑着问道:“姜兄,不知昨晚歇息得可好?如有甚么感觉不好的处所,固然与我说,我让下人重新安插,你与我可不要客气,不然就是拿我当外人了。”
申公豹一听,点了点头,现在七年之期将至,若朝歌偶然放人,那么依伯邑考的脾气,到时候必然会前去朝歌为父赎罪,现在纣王昏庸无道,喜怒无常,谁又能推测伯邑考此行是福是祸呢,如果伯邑考身故,那么他在西岐所获得的统统必然会遭到打击。
姜子牙一听,天然大喜,这可比他之前当得下大夫要高出一级,但申公豹却进言道:“至公子,姜兄之大才乃国之大才,非一中大夫可比,还请至公子看在贫道的面子上,重用之,贫道在此感激不尽。”申公豹一开口,伯邑考、姬发和姜子牙都非常惊奇。
算到天明之时,对于如何救姬昌之事,申公豹心中已然有了筹算,之时看着姜子牙所住客房的方向,申公豹叹了一口气:“子牙啊子牙,真是天意弄人,如果当初我二人拜入同一师门,又岂会有本日之不能坦诚,天道无常,徒之何如?”
二人固然是浅显凡人,但是身为西伯侯之子,二人也是见多识广,洪荒当中有四教:人、阐、截、西方,四教与人族布道,明争暗斗,看看商朝就晓得,截教一家独大,哪有其他三教的影子,即便有,那也都不是甚么高官罢了。
申公豹听着点了点头,笑着说道:“如此就好,如果怠慢了姜兄,那岂不是我之错误了。”申公豹顿了顿,又说道:“姜兄,用过早餐以后,可换身衣服,随我前去侯府,拜见公子伯邑考,到时我便为你举荐,至于能有何作为,那就要看姜兄的本领了。”
告别准提以后,申公豹便连夜返回了西岐,回到府上,他便开端演算起了伯邑考的祸福凶吉,公然如师父准提所说的普通,底子没法算出,申公豹看着即将落下的皎月,不由眉头微皱,心中也开端算计起如何救西伯侯姬昌之事,这对他、对西方教来讲可都是一件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