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诸圣的目光,冥河心中俄然安然了,如果之前,或许他还为本身的得失而忧心,可现在,当晓得浑沌中另有其他天下,他的眼界也被拓宽了,得失之间,他也不再那么看重了。
冥河这么一说,老子神采立马阴沉下来,他倒是忘了另有这么一茬,当初他立人教,夺了沐森一成气运,同时也夺了女娲一成气运,如此算来,冥河确切不欠他因果,反倒是他欠了女娲一份因果。
别忘了,女娲的江山社稷图中还住着她哥哥伏羲的残魂,固然女娲极力救治,但想要完整规复,不知需求多久的时候,最首要的是,伏羲的残魂可没有躯壳容身,即便元神规复了,但没有肉身,也不能算是完整规复。
老子眉头舒展,说道:“冥河道友当真是深谋远虑,那么你我之间的因果也该聊聊了,当初你借自我尸之手,削我人教在人族的职位,夺我人教气运,这因果现在该还了。”
女娲一听,天然欣喜地说道:“人皇之师如何办,我没兴趣,我要三皇五帝中的天皇之位,前次量劫,我哥哥伏羲受劫,仅留下一丝残魂,现在既然要立三皇五帝,我哥哥伏羲当为人族天皇。”
冥河嗤笑一声,说道:“老子道友在开打趣吗?你我之间何来的因果,要说夺你大教气运,那更是无稽之谈,别忘了,当初道友立教之时,但是先夺了我自我尸在人族气运,因果循环,那也只不过是自我尸取回本来属于他的东西罢了。”
但是冥河想不明白,为甚么鸿钧要这么做,第一次,他改了天道小势,将本来应当藏匿豹隐的浑沌钟给了后土,第二次,更是将锋芒直指冥河,现在鸿钧这么一说,沐森的奥妙十有**保不住了,这对他的运营但是形成了很大的滋扰。
冥河微微一笑地说道:“老子道友,我可没有算计人族甚么,没错,人族武祖沐森的确是我的自我尸,可那是当初女娲道友造人时便已斩出的,以人族之身承载了我统统的执念,却没有我一丝一毫的元神和法力,但是实实在在的人族,当时人族多么强大,我又需求算计他们甚么呢?”
诸圣一听,面色微动,的确,如果人族出世之初,以人身依托执念斩出自我尸,的确算不得是在算计人族,毕竟当时巫妖两族但是如日中天,小小一小我族,的确不值得甚么算计,但诸圣不明白的是,为甚么冥河会以人族之身依托执念斩尸,不过他们也没有问,毕竟这是冥河的奥妙,即便他们问了,冥河也必然不会答复。
冥河点头道:“确切,不知女娲道友想让贫道如何了偿因果,道友固然说,能办到的,贫道毫不回绝。”欠女娲的因果倒是真的,至于如何换,冥河天然晓得,女娲既然开口了,想必就是为了人皇之位,也是为了她兄长伏羲。
冥河倒是早已推测了,而诸圣已是了然,女娲和伏羲干系很好,既然伏羲留有残魂,女娲必然是想借人皇功德,让伏羲完整规复,到也在道理当中,女娲又有人族圣母的身份,冥河又欠女娲因果,此事倒是不难办,诸圣也没有反对的来由。
思虑到此,女娲便开口说道:“冥河道友,你是不欠老子师兄的因果,但你借我所造之人族斩却自我尸,有占有偌大一片气运,当初更是削了我在人族的权益,这因果,道友该还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