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婆婆眼神温和了下来,有些失神。
石矶找到了熟谙的巫婆婆,她笑着问:“婆婆是想听天上的事呢,还是地上的事?”
他们齐齐打了个寒噤,汤谷明天仿佛有点冷。
梦婆婆冷冷吐出四个字:“冥河无能!”
只闻石矶道:“婆婆不冲要动,咱不说东皇还不成!那咱就说说地上的事,是说月神与十三祖巫的家事呢,还是说昆仑山的仙鹤掉毛的趣事,对了,金鳌岛,金鳌岛那盛况,那场景,可真是鱼龙稠浊,更风趣的是,我三次碰到了同一片云彩,咦?最后一次,我仿佛把她给忘了......”
“天上地下这些年产生了很多风趣的事,不知婆婆在家里知不知?”石矶的声音俄然轻巧了起来。
石矶略显歉意道:“我也说不准。”
梦婆婆冷冷看着石矶。
“叔叔......”
石矶挑了一下琴弦,道:“抛开一点不镇静,我与婆婆算是故交相逢了,五百年了,婆婆可好?”
“帝一见过梦婆婆。”
小金乌有些绝望,但还是点了点头。
梦婆婆脸一黑,本来在这里等她,该死的石矶,公然是个黑心烂肚肠的。
金液池规复安静,巫婆婆的脸才不再闲逛、变形。
石矶道:“婆婆,若我被冥河老祖杀了,他还会奉告你鬼域在我手里吗,只怕这鬼域枕要永沉血海了。”
梦婆婆微微一怔,一下子从怀旧形式转换到八卦形式,梦婆婆有些反应不过来。
“姑姑,你去天牢做甚么?”
石矶道:“今后有的是时候,渐渐给你们讲。”
“姑姑还没说父皇和母后的事。”
石矶又问:“不知该如何联络婆婆?”
“云彩!”
不要说梦婆婆抓狂,就连几个金乌都急了。
总耐人回味。
一个个金乌眨巴着眼睛,眼里都有一个玉轮。
一个个金乌眨巴着眼睛,这个老婆婆喜好叔叔?
梦婆婆咳嗽一声,微微矜持道:“天上有甚么事?地上又有甚么事?”
“没甚么不刻薄的,咱发掘的是知识,知识只会越挖越深,不会越挖越少,归正巫婆婆也不会少甚么。”
一个站在这头,一个站在那头,这头跟那头谈天,一个个玩的不亦乐乎。
梦婆婆黑着脸传了石矶一段秘术,金液一荡,消逝了。
石矶道:“天上的事就多了,天帝与天后有事,天帝与帝后也有事,我还去了一次天庭天牢,那处所真是......对了,东皇,东皇陛下,婆婆必然想听东皇陛下的事,我记得婆婆仿佛很喜好东皇......”
石矶咂咂嘴,她想起了小黑碗,那紧缩劫数之水的秘法......
梦婆婆的脸就纠结在了一起,成了菊花。
只见金液池中不竭荡起漪沦,大的小的,有成像的,也有不能成像的,有恍惚的,也有清楚的。
“帝二见过梦婆婆。”
石矶又道:“婆婆放心,石矶从未对人讲错过。”
“阿嚏!”
她又转头对九个小金乌道:“帝一,你们过来见过梦婆婆。”
但她胃口已经被钓起来了,内心有事猫抓普通,一件件都是悬案。
梦婆婆脸黑了。
梦婆婆一向竖着耳朵听着,事不在大小,名流的事再小也是大事,梦婆婆深谙此中事理。
这是嫌弃石矶活得太久,命太硬。
石矶又叹了口气,道:“婆婆数万年都等了,又何必急这一时,我的劫数,婆婆比谁都清楚,石矶也不是个听天由命的人,总要争上一争,这鬼域倒是不成或缺的助力,也多亏了鬼域,石矶才气从冥河老祖的元屠阿鼻剑下逃得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