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日她的兴趣很高,席地操琴赞叹这无边无边的空旷寥寂,第二日她心中高兴不减对着天涯的夕照奏响了,大漠孤烟直,长河夕照圆。
琴声还是,风却停了,漫天灰尘簌簌而落,半晌,浑沌豆割,清浊自分,尘归大地,彼苍还是。
怒风嘶吼,卷起了无尽黄沙,灰尘飞扬遮天蔽日,就连霸道刺眼的太阳也被遮住了。
面前又是一片昏黄,长年都是单一土黄色,她都快看吐了,石矶无数次的想起本身第一眼看到这片荒漠的高兴。
石针从天空掉下来后就死也不肯出去了。
“啊……”
她越走心越沉重暗淡,她毫不思疑她如果再走下去,她的心会成为寸草不生的荒凉戈壁,她的身会被这无尽的黄沙安葬,无数光阴后,她碎了,尘归尘,土归土。
“呜呜呜呜呜~~”
“风,风静土落,灰尘落定!”
她一脚踩进这片荒凉到现在也没走出去,这是一处厚土之地,土层又厚又重,挪移高涨之术大受限定不说,就连鸟也飞不高。
“大!再大!再大!不敷!不敷!!”
‘哗啦啦!’斜风细雨,密密而落,雨完工泥。
荒漠上有了一缕风,风吹土起,草木摇摆,刮风了,风不大,只是石矶憋了数年的一口肝火,荒凉中有了带有情感的声音,活着的声音,忿怒的声音。
“啊……啊……啊……”
满眼黄土,满心灰尘,石矶感到本身的心被一层一层又一层的灰尘埋了起来,就如这被忘记的荒凉一样被一层层厚土覆盖,荒凉又死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