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提道人一笑:“或东,或西,或南、或北,贫道也不知。”
石矶神采发白的看着大雪巫部的雪神祭,雪神祭更内敛,更文雅,却也更猖獗,更断交,一样是以血为祭,以心为祭,雪神祭没有木神祭和火神祭的豪放炙热,却令民气惊胆战。
“师弟错了,你应谢过师姐点化才是。”
百巫齐舞,如同一人,整齐洁净,与雪共舞,他们一个个仿佛成了雪中精灵,轻巧灵动,一百长幼巫者忘我的舞动,却没有一点声音,一点都没有,无声又鬼怪的舞,连喘气声都听不到。
接引道人点头:“随心随缘,甚好,师弟现在修为,六合之大,皆可去得,唯有一点,毫不成强自证道。”
西极之处,光照万里,聪明树放聪明光。
准提道人微微一愣,全无挂碍的面朝东方对天顿首:“准提道人谢女娲娘娘点化之恩。”
准提道人对着接引道人顿首一礼,毫无挂碍道:“师兄保重,准提返来之日,就是你我证道之时!”
接引道人嘴角含笑,他又顿首一贺道:“师弟本日能放下,已尽得大聪明。”
准提道人起家行礼道:“准提道人见过本我。”
白雪,阳春白雪的白雪,高洁至极,曲高和寡,傲世独立,孤芳自赏,好大一场雪,不为外人所知的一场雪。
准提笑着摇了点头,道:“准提之道在动,接引之道在静,准提行道,接引守道,准提行动,接引守静,西方可兴。”
少年伸出乌黑的手指在雪地上一笔一划当真的写出了本身的名字:“慕雪。”
“恭喜师弟斩去本我,大道可及!”清癯的接引道人道贺道。
冰冷到顶点,身材已经生硬的祭奠巫者抖得短长,手在抖,腿在颤,身材在高速颤抖,仿佛癫狂的没法节制,一个个巫者,头在摇,发在舞,面皮在抖,仿佛随时都会倒下,百巫连袂,相互搀扶。
久久,三个字传来:“你写过。”
“琴师大人,此曲当为何名?”
白衣少年展开眼睛对着留下两行足迹的红色身影深深躬身。
“咯……咯咯……咯咯咯咯……”
……
准提道人安然受之,他抬手一指光秃秃的菩提古树,古树缩小变成生有七个枝桠的枯树枝落入准提手中。
接引道人一阵沉默,面色更苦,准提聪明根生,万事万物比他看得透。
“师弟有大聪明,最后一名当由接引来。”接引道人安静言道。
两人相视一笑,白袍道人走入白光消逝不见。
他们头顶一百乌黑巫文汇成了一个红色光环,光环吸纳散落六合间的雪魄,当纯粹的雪魄神光照到一个个年幼的小巫时,小家伙们脸上暴露舒畅至极的愉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