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没感慨完,爷爷顺手拿起法坛上的柳树枝对着昏倒不醒的六姑猛抽,嘴里缓慢的念着招魂咒。
当我已经快压不住六姑时,爷爷返来了,手里拿着一大坨黑褐色的猪粪,大老远就能闻到那腥臭味。
“爷爷,你没事了?”之前爷爷还口吐鲜血,现在除了神采惨白一些,倒没甚么大题目。
爷爷看起来倒是没别的感受,在地上用朱砂画了个庞大的阴阳图,然后起坛做法。又让我把六姑放在阴阳图上。
爷爷他真的只是个浅显的泥瓦匠吗?这一刻我感受爷爷变得好奥秘,有些看不懂。
用力的掐了掐大腿,疼痛让我心神稳定很多。扭过生硬的脖子,却没有设想中的可骇画面。
阿德和六姑干啥的?不就是坑蒙诱骗?嘴皮子都能把死人说活。
臭,这猪粪味加上她体内没消化完的肮脏物一起吐出,全部房间顿时臭不成闻。
“爷爷,这……这如何回事?”我不由得问道。
六姑的力量很大,她猖獗的挣扎,脸上的五官都因为疼痛开端扭曲起来,那长长的指甲一下下的刮着空中,收回令人牙酸的声音。
“鬼有鬼路,人有人路,六合无门,乾坤借法,路归兮,魂归兮,一魂三千路途远,缺一不成速速归!”爷爷念完抓起一把生米朝着法坛上的两颗红烛一撒。
“啪!”的一下,爷爷刹时把那腥臭的猪屎塞到了六姑的嘴里。
六姑差点没把胃给吐出来,脸比墙壁都还惨白,有些失神的看着我和爷爷。
后边?甚么后边?我一脸苍茫。
我应了一声,把眼睛从六姑身上挪开,压着六姑的双腿。
她也在猖獗的颤栗。
六姑的呼吸也开端变得短促,嘴巴被迫伸开却不能喘气,整张脸被憋得通红,再到发紫。
爷爷一手掐住六姑的脖子,另一只手上伸出两根手指,接住鸡冠血,刷的一下扯开六姑的衣裳。
我心神一阵摇摆,爷爷说的几个忌讳,最严峻的一个竟然被我偶然中给撞见了,我是有多不利?
“啊!”又是一声非常凄厉的惨叫声响起。
我也气的不可,一个明净女人无依无靠,却还被这两个牲口给祸害了,这但是一条性命啊。
这静幽幽的,六姑俄然弄出这吓破人胆的行动,加上惨痛的叫声,要不是爷爷还在这,我真会撒腿就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