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熙凤绷不住“噗嗤”一笑,随即竖起大拇指道:“到底是老祖宗,公然天下第一了得,甚么事都瞒不过你去。”
谁晓得,自此他这儿子就走上了一条不归路,沉迷于染色不成自拔……
荣国府,荣庆堂。
王熙凤连连点头,而后持续奥秘道:“老祖宗,你猜猜,阿姨产业生了甚么事,让她连门都不舍得出了?”
贾母最喜这等活力,笑问道:“怎这会儿子过来?”
赵东林见其子终究罢手,忙上前问道。
贾母歪在高台软榻上,和家里几个老嬷嬷讲了讲古。
薛蟠倒也罢了,可一个贾蔷,一个花魁,都是她畴前内心瞧不起的人物,竟然一脱手就是一万两!
王熙凤闻言,看着贾母踌躇了起来,欲言又止。
贾母闻言,忙问道:“快说说,又有甚么可乐的事?”
历朝历代以来,即便对商宽松如本朝,商贾的职位,还是远远没法和仕人比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