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陵城外十里地,掳掠一个庄园。”
恶汉还是有些不放心,问道:“庄子里的是甚么人?”
“既然是重头,依老朽所见,是不是该增加商贸上的课税呢?现在商贾富可敌国者不下少数,藏富于民也不是这么个藏法,国库空虚,西北军饷拘束,要征收这些富贾的税,才是正路。再者就是盐税,缝隙甚多,先帝活着时,一向督查盐税,花了很多工夫。”
“圣上折煞老朽了。”王言说道。
薛家二房的老管家站在山脚下,等着讨论之人。
……
赵涵坐在当中,首席上的位置都是事前定好的。右数过来,别离是太傅王言、陈之策、王川、章本添以及秦青,从左看去,则是宰辅杨为理,以及当朝四位尚书郎。前朝重臣,当朝重臣同一桌,不晓得赵涵此举是何意。
“有话快说,有屁快放。老子没空陪你扯皮条。”
……
“朕一向以来很信赖你,不过这税银年年走低,国库空虚,本日你就给朕好好说说,如何?”
老管家白了一眼,不屑地说道:“最好是如许。”
金殿之上,赵涵一入,百叟起家欲跪。虽说之前的老寺人说了不必施礼,但是天子过来了,总不能一声不吭的坐着吧,多少还得表示一下,装模作样也得跪一跪。
“十里地?这么近,不会有官差吧?”恶汉在这一带混迹多年,天然也明白,有些钱,得有命花才行。
首席上,没人动筷子,因为赵涵另有话说。男人和男人之间的话题,除了女人,便是奇迹。女人,赵涵天然没甚么话题跟这群老头子聊,那么就是聊江山社稷之事了。
“都等甚么呢?动筷子吧。”赵涵举箸说道。
一边严阵以待的当朝户部尚书身子一颤,拱手道:“老臣在。”
老管家摇点头,跟这类粗恶之人发言,的确是一种欺侮,“收钱办事。”他朝后边招了招手,将一小木箱端到恶汉的面前。
“好!好啊。你能回京,此次就莫要再归去了,朝廷里里外外,是该帮帮朕了。”
“先皇活着时,一度抑商。商发财,毁田种桑种棉者增加,而赋税未曾减轻,二者相加,天然赋税便走低了。”
“没甚么权贵,和薛家作对的人罢了。借你们的手,扫扫洁净。”
恶汉终究暴露了笑容,将银子收起来,说道:“那就承蒙薛大老爷汲引,事情包给您办得漂标致亮的。”
过了好久,山上才下来一个目露凶色的恶汉。
“顾尚书。”
“太傅身材可还结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