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都是这群混蛋蒙骗本王!”
唿延昂首,忙说道:“当年的大师兄二师兄,他们才是幽州城里最大的盐枭头子!”(未完待续。。)(未完待续)
胡三薄忽的一下跪倒在地,再也说不出甚么话来,只怪他感觉唿延必然不会败露,比起唿延,换小我临危受命,必然没有唿延来得奸刁,但是聪明反被聪明误,还是被发明了。
张松林老骨头经不住踹,一下就跟软虾似的伸直在地上,盗汗直冒,口中呢喃着:“王爷饶命,王爷饶命。”
“甚么?大盐枭?”
唿延见到林岚之势,竟然连康王都要避其锋芒,从速拱手叩拜道:“侯爷,幽州城最大的私盐买卖,还未浮出水面呢!”
“钦差饶命呐,本王是被谗谄的。本王甚么都不晓得啊!”
康王忽的跪在地上,看得一边的阮慈文都眼皮直跳,这么肥的身子,这跪下去,膝盖骨头都不怕被磕碎?
林岚蹲下来,单手架在膝盖上,笑道:“康王这模样做,林或人可就难办了。之前您不是信誓旦旦地说得很有理吗?”
阮慈文长叹一口气,道:“王爷,人在做,天在看的。”这句话,不但是说现在,更是对当年康王无耻行动的鄙夷。
“本宫对你很绝望!”
“滚蛋!”这事情到底如何,赵肖内心到了现在,天然也是眼明心亮。无辜的?每年拿银子拿到手软,朝廷盐税的银子,十足都流入了这些赃官贪吏手中,那么那里另有甚么税收?
张松林感觉已经是纸包不住火了,立马下跪叩首,道:“下官该死,下官该死!”
赵肖在一边气得恨不得往那肉球上踹那么几脚,怒道:“好你个赵俞,竟然蒙骗本宫,看我回京后,不在圣上面前好好说叨说叨,打小就晓得你面看怯懦,内心头花花肠子倒是挺多的,当年就应当建议皇兄将你贬到西南去!”
“胡说!你血口喷人!”
林岚浅笑道:“唿延,扬州当年大盐枭杨信永之徒,走南闯北的,说是卖米,王爷,您当我是瞎的呢?还是当我是傻的,会连盐和米都分不清吗!”
“万安侯,这位明显是马军,你喊甚么唿延唿延的,瞧把胡县令和马货郎弄得一头雾水。哎呀,来来来,马货郎啊,当初多亏了你慷慨解囊,本王还没来得及好好感谢你呢。”康王腆着肚子,摇摆着朝唿延招唿动手。
林岚轻笑一声,道:“哦?你如果能够戴罪建功,替你明净身份,易如反掌。现在林岚是不是盐枭,几近已经是无所谓的事情了,即便要被朝中言官诽谤几句,向来赵涵也不会放在心上,谁会好端端的银子不赚,去铤而走险当盐枭呢?”
“嗯?”
噗!
“王爷,救救下官啊!念在小的为您鞍前马后,救救下官呐!”
林岚道:“白兄,奉我之命,去幽州城防营集结雄师,这幽州城,是时候该改一改气色了!”
胡三薄面色丢脸到了顶点,不晓得该如何结束了。
林岚拿出金牌,朝康王表示,笑道:“本侯现在乃是钦差大臣,见此金牌,如见圣上,如何?王爷想要以下犯上?圣上方才在京师灭杀留王,安定内哄,难不成你也想要尝一尝凌迟之刑?”
林岚拍了怕康王的肩膀,说道:“是与不是,王爷您说了不算,事情总会查得水落石出,幽州城的盐道买卖,您有没有掺杂,您心机本身想必也清楚吧?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