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愚笨,眼下不管甚么大礼,我们都不能收。我们要的是唿延明烈和寇南,抓住这两个,看那唿延老儿还如何动我们!”
“大哥,这……这能忍?我们何时吃过这么大的亏?”
边尔德眼睛一亮,笑道:“哦?南人终究抵挡不住了吗?呵呵,乞降,我倒要看看,是甚么大礼。如果礼不敷大,我可要再去捞一笔,让洪瘦子出出血。起码得一百个水汪汪的女人,不然说甚么都不干!”
底下的阿谁男人道:“可汗,那这礼……”
几个箱子被人扛了出去,但是当翻开箱子的一顷刻,统统人都站立起来,震惊地说不出话来。
“可汗,南人送来了好几车厢子,说是给三位可汗的大礼。”底下那人有些短促地说道。这些年两方老死不相来往,就已经是最好的场面,现在对边俄然送礼上门,明显有些让他感遭到来者不善。
使者拱手辞职。
“是真是假,公主天然能辩白,还不退去!”
边尔德坐在位子上,气味短促地说道:“洪文杰,这回是要跟我们撕破脸了吗?他好大的胆量!”
鹰钩鼻皱着眉头,道:“大哥,这可不是闹着玩的,一旦开战,真就是存亡难料了。”
“大哥,咱真要和唿延老儿闹翻?”
“督军说,大京钦差查明,唿延公主遇刺,乃西三族之人所为,为了两国敦睦,临时不能将公主交给可汗,等夏皇亲临,再作商讨。”
古尔汗见到送礼的南人被带了上来,便问道:“洪督军可有甚么话要叮嘱本汗?”
“你说会不会是当年闹饥荒的时候,我们的人不让其他部落混入西北来,他唿延老儿挟恨在心?”
古尔汗抿了抿嘴,道:“我们这些年在独孤城大吃大喝,理睬过他未曾?当年鹬蚌相争,最后得利的,是我们三个部落,虽说归顺,但也没交纳过半点粮食,他唿延老儿不免想要除之而后快。”
“不会吧?我们是大夏的人,他唿延烈阳敢这么做?”
边尔德沉着下来,想到现在是死了一百个族人,如果然打起仗来,死的可就是几百几千人了,便道:“大哥,是啊,难结束啊。”
古尔汗思忖再三,眼神当中闪过一丝狠戾,道:“这些年我们积累下来的秘闻,合起来也有五万人马,如果真要火拼,我们也并非无一战之力。”
“那该如何是好?”
“放屁!他这是歪曲!”边尔德眼神冷肃地拍案而起。
古尔汗道:“这洪文杰向来谨慎谨慎,此次竟然敢做出如此出挑之事,必然有甚么启事,对了,随行的礼……东西里,可有甚么手札?”
“大哥的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