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小子公然奸刁!该死的,这下如何跟老爷交差。”
两人周旋了一盏茶的工夫,隔壁的第一首诗已经送过来了。
两个彪形大汉互视一眼,仿佛有这么点事理,便点点头。一个男人看着林岚,道:“我这就给你拿油灯去,别想着跑,在我们俩个手底下,就是苍蝇都跑不出去!”
“快了!顿时就好。”林岚将另一只手接着的石灰靠在左边的墙边上,鱼贯而出,健旺的技艺直接从身后阿谁破洞当中钻了出去。
“岂敢,岂敢。老先生如果不介怀,可否容鄙人去便利一下?毕竟这酒也喝这么多了。”林岚眸子子一转,笑道。
……
何人不知,言公那“白雪却嫌秋色晚,故穿庭树作飞花”,但是今时本日,却被一个知名小卒的“忽如一夜东风来,千树万树梨花开”,杀得个气势全无。言公咽了口唾沫,自愧不如道:“看来此诗未完,此事未了,老夫眼拙了。”
雅间以内,已经有很多后生长辈,围拢在言公的边上,一齐批评着方才择选出来的佳作。
林岚嘿嘿一笑,道:“天然是上厕所的时候文思泉涌,落笔成章了。”
……
林岚猛力一扯,后边的白灰呼啦一下掉下来一大片。
“那就休怪老夫抓你见官了!”
他清楚看到,第三行开首,还用笔涂去了一行,应当是阿谁小子写到一半跑路时胡乱涂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