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甚好,”薛蟠笑眯眯的别成心味的看了马嵩一眼,端起茶送客,“明日早上我就要见大师伙,动静已经传出去了,接下去,就看着明日有多少人来了,我不得不说,明日没来的,只怕是要错过这一辈子最贵重的大好机会。”
“安设?”薛蟠笑道,“另有客人在呢,客人还没走,我们如何就能睡了?如何一点礼数都不懂?”他扬扬脸,“桑兄,在背面听了这么久,还请出来吧。”
马嵩微微一笑,非常自傲,“我还预备着在大人这里哭穷卖惨,没想到反而被大人给打归去了,大人说的极是,这事儿,我马家,哦不,”他看到了薛蟠嘲弄的笑容,又赶紧改口,“我马嵩必然承担,只是到底,这泼天的大事,我一小我办不下来,还要再拉一些个别的人家来。”
“哦,为何不成信?”
“获咎同业算甚么?自古同业就是朋友,获咎了也就获咎了,”薛蟠仿佛在勾引马嵩,“可办好了这事儿,马家可还是还是大富大贵了,这此中的利弊,天然不消我再多说,响鼓不消重锤,如岳兄不是傻子,天然是清楚的,另有这收益,我曾经听西欧一名智者说过:如果给本钱家……咳咳,就是你们做买卖的贩子,百分之一百的利润,贩子就会情愿上断头台。当然了,你就听听过就是,无需太计算这位智者姓名是谁,盐业本来就赢利,如岳兄又是近水楼台先得月,天然要比别人还要发财些了。”
“如岳兄在昔日就先聘请我在二十四桥弄月,这个恩典但是不成能忘的,”薛蟠笑眯眯的看着马嵩,“要不要把这事儿办好,如岳兄,应当想清楚了吧?”
“这倒是不会,我说句话怕大人不欢畅――别人我不敢私行推断,但是我倒是千万不敢把大人看作是一个年青人,”马嵩听到了薛蟠的打算,不免非常佩服,“若非如此,我也不会跟着大人一起做了。”
“至于人嘛,我叫了一些,也传出去了一些,可那些人情愿来,有多少人情愿来,我但是没数了,或许大师伙都不卖我的面子,也是平常的。”薛蟠笑道。
“薛大人无需担忧,”马嵩信誓旦旦,“侯公子不得民气,竟然敢派人行刺大人,这不但犯了公愤,更是坏了盐商的名誉,我们毫不会和他们这些人同流合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