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珠哼道:“就你晓得疼正德,弄了匹小马日日馋我们哥儿,如何......我带了柄小剑你就妒忌了?”绿珠喝着正德的名字:“别理你姐姐,收了!”
说话间,门帘子被人掀起,小丫环侧身让了条路,就闻声笑语声:“好丫头,晓得我来了你也不出来迎一迎!”
岫烟点点头,冲黛玉说道:“绿珠姐姐家开了姑苏城最大的胭脂水粉铺子,现在我们用的都来自她家。”
平儿见黛玉心有所想,忙道:“实在我们家有很多庄子,年年都送这些野味儿,并不花一分钱,女人如果喜好吃,等家去我打发了人去庄子上给女人打去!”
黛玉想起在贾家的时候跟着老太太用饭,顿顿是十几个菜,且鸡鸭鱼肉一样不缺,她和三春姐妹都喜好平淡,很少动那些大鱼大肉,常常一顿饭下来,所用不过一半还少。黛玉也晓得,如许的好菜定没人去糟蹋,下剩的那些,老太太房里的鸳鸯等一干大丫头就吃了,可到底......过分奢糜了些。
黛玉固然不能吃,却也早闻见了那香味,又听邢姐姐这么说,不免猎奇道:“都是吃的鸡,莫非另有甚么别离?”
岫烟笑着鼓掌:“这就对了,你的姑妈你还嫌弃甚么,你还忌讳甚么?趁早叫紫鹃给你清算了东西,等年下官府里歇了差事,我们就走。”
黛玉不由问平儿:“老太太一日的饭菜可要用掉多少钱?”
黛玉抿嘴笑:“你还不快点坐下,莫非真等邢姐姐生机儿?你快瞧瞧我们正德,饿的前胸贴后背,不幸巴巴儿就等着开饭了。”世人忙去瞧,果不其然,正德鼓着腮帮子,大眼睛滴溜溜往桌上的野鸡汤碗上瞄。小家伙见世人都盯着本身瞧,理直气壮道:“我现在能吃下一头牛!”
“胡说,我们一大师子都走,莫非单留下你一个在府里?”岫烟笑道:“昨儿姑母家来人,为的就是这个事儿。我那表哥来岁开春要去东南参军,不知猴年马月才返来,姑母就想着大师聚在一起热烈热烈。”
岫烟用筷子把野鸡汤里的鸡腿撕了下来,放在正德的碗里,随便说道:“这有甚么意义?等本年年下的时候,我们都去乡间过节,我带着mm亲身看看山里是个甚么模样,那才风趣的。”
正德得了这个,如何能够坐得住,连饭也不吃了,撒腿往外跑:“我去找我徒弟瞧瞧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