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岫烟内心微微不悦,脸上却带着笑意的推了贾宝玉一把:“快去做你的文章,好歹成一篇,不然年后二老爷考校你的学问,你还筹办交个白卷不成?连我都传闻,你兄弟环哥儿闭门谢客,只在家日夜苦读。平时没有可比性也就罢了,现在珠玉在前,你还不知长进,谨慎二老爷的鞭子!”
“本来姐姐另有个二叔!”
二人是一母同胞,但采颦从小灵巧孝敬,柳家大太太多偏疼,反观二蜜斯采薇,因为胆量脆弱,又不会凑趣奉迎,柳家大太太便怒其不争,也不大管束她,十几年下来更加养的小家籽实足。
贾宝玉的心头如同响了个闷雷,回身灰溜溜的跑去与探春筹议主张。
“岫烟mm,你想甚么想的如许入迷?”柳采颦笑道,“我叫了你几声都没应我!”
对了!方才柳采颦说过,她几年前去过姑苏。难不成......正德是她父亲或是哪位风骚兄弟的骨肉?
采颦先是一怔,继而闷笑起来,“我才要说你诚恳呢,本来也满肚子的鬼点子。”
邢夫人满心的委曲和抱怨与弟弟诉说,从邢忠带着媳妇和后代进京,邢夫人不知和卢氏说了几次,可总不见邢忠来暗里寻她。本日被她逮了机遇,邢夫人怎肯等闲放邢忠家去?
楼上与岫烟一样心机通透的也不在少数,以宝钗等报酬首,大伙儿纷繁撂下诗文,起家相迎。
“哎呀,遵循mm一说,我们家这桂树还真有几分的分歧平常。”
没等他父女二人出正门,邢夫人的陪房王保善家的连跑带颠的截住了邢忠。
柳采薇憋闷,偷偷的四下寻觅救星,公然就在窗户前瞥见了大姐。柳采薇毫不讳饰的向对方投去求救的目光,谁知柳采颦却淡淡的垂了头。
柳采颦先是一喜,继而又暗淡下来:“mm说的谈何轻易,都城往姑苏去,少说也万里之遥。上一回若不是我二叔去扬州办事,老祖宗一定能放心我们走远路。”
贾宝玉缩缩脖子,狼狈的一咧嘴,可见受挫不轻。
“窗口风大,邢mm谨慎被寒气冲撞了!”
那边贾宝玉刚做了一首好诗。才要招人帮手批评,俄然间邢姐姐与柳家的女人坐在一处,他忙搁置笔墨,涎着脸跑了过来,“两位姐姐,你们说甚么悄悄话呢。也带我一处玩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