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红楼非梦 > 第四十回(倒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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邢夫人素知迎春性子温和,最是个与世无争的,本身虽多方教诲,还是未曾改了他这性子,故暗想道:“原是我想得差了,只觉他是女儿家,原该娇养些才是,甚么事情都把动手儿教了他,不想却令他不安起来,恐我腻烦,故有此举,倒非我开初之意了。”如此心下一转,用心叹道:“傻孩子,说甚么扰不扰的?想来是你同我见外了,只道你不是我身上掉下来的,故不肯同其他女儿对本身母亲普通。”迎春闻得此话便白了脸,忙起家跪下哭道:“太太此话,教女儿如何当得起!平日太太对我如何,我内心原也晓得,只是嘴拙口笨未曾说得,这心下渴念之情原比别人更胜几分。太太本日这话,真真是教女儿无安身之地了!”

一时邢夫人欲领着他姊妹往人家去,宝玉本也待跟了去,又恐他父亲怒斥,只得罢了,见湘云已同世人站了起来,乃凑畴昔笑道:“云mm,本日同大娘往人家府里去顽,返来好歹同我说说罢。”湘云尚在活力,闻言横了他一眼,乃假装未曾闻声,转头去与宝琴说话了。宝玉没法,乃偷拉探春道:“三mm,我去不得,你返来同我说说那边的风景罢。”探春亦悄笑道:“别人家内宅女眷之事,岂是同你说得的?你好生念你的书去罢。”宝玉那边肯依,扭股糖似的扯着探春央告;探春没法,只得胡乱应了,乃同邢夫人及众姊妹去讫。因而几人坐了车子,往街上而来。

【第四十回】狗仗人势奴大欺主・鸠占鹊巢宾喧夺人

邢夫人原不是当真恼了他,不过意欲唬他一下子,好将这厥后之话引出来的;现在见他哭了,忙扶起来道:“我不过负气随口一说,又唬得你如许。只是我们原是母女,那边有当娘的不疼女儿,不为女儿出头的?你恐我劳烦,我却也看不得你受这些闲气。只恨我来的晚了两年,你现在又大了,若立时撵了他出去,倒瞧着像我们忘恩负义似的。现在且收了眼泪,待今后我替你出气。”又令绣橘往外打水来替他洗脸,看着迎春重梳洗罢,乃道:“这簪子临时也不去要,夏喜领着司棋往我房里去,把我那根百蝶穿花的簪子拿来与二丫头戴。且等过了这个节,渐渐再作计算。”夏喜应了一声,便同司棋出去了,未几时取了簪子返来,邢夫人亲接了插到迎春头上,笑道:“好俊的孩子。那些没天理的每日里只赞旁人去,我们家女人那边不如他们?你娘是三品的诰命,你是我的女儿,原比他们不差。”迎春闻言,只飞红了脸,乃低头不语。邢夫人又拉着他的手儿嘱了些事体,又笑道:“你且宽解。届日我自领了你们姊妹去,万事有我。”一时有小丫头来报说:“老太太醒了。”邢夫人闻言,方起家往前边来,迎春送至院外,看着邢夫人去了方回。

转眼入了蒲月,内里寻的裁缝已于前日将衣服送了来,一一送至大家房内。邢夫人便往迎春房里去,看着他换了新衣,赞了几句,又笑道:“到我们往人家去的那日,倒是把你那支海棠花的簪子戴上罢,也好衬这衣服。”迎春闻言,面上却有些难色,邢夫人见状便知有异,尚未待迎春开口,便问司棋道:“你们女人的那支簪子到那边去了?”司棋闻言便看迎春,邢夫人见了,乃嘲笑道:“你不必瞧女人。你们原是为伏侍女人的,现在要一支簪子都寻不着,留着你们在房里何为么?”司棋本是个聪明的,见邢夫人恼了,忙跪下道:“太太明鉴,我们原不敢欺心的。女人这簪子倒是被王妈妈拿去典了银子放头儿的,说是过些日子就送了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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