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这赵氏是故意想让本身的儿子夺了这世子之位了。
本来安静无波的长信堂顿时便沸腾了起来,黛玉神采惨白的站了起来,脸上还带着三分歉意:“还请王妃包涵,本日实在是有些不便,等他日……”
东平王妃打了帘子出去的时候,赵梓清见那丫环神采镇静,便多问了一句,这才晓得黛玉身子有些不利落。
东平王妃沉沉的看了一眼还在闲逛的棉脸,神采愈发的欠都雅了。
只是东平王妃的性子,恐怕是不撞南墙不转头的。因而黛玉便只是假装不懂东平王妃的意义,就是不接她的话。
“三女人这般问,可见内心自有答案,又何必来问我呢。”闻音笑着应了一句。
现在赵氏所出的三个孩子,最大的阿谁和信昌侯做了亲,娶的是信昌侯的嫡长女。那信昌侯手中握着西南的兵权,又深得今上信赖。周碧云现在又进了缮国公府,缮国公几朝元老,太上皇在位时还曾任国子监祭酒,现在这朝中六部里,桃李各处。
她倒是笑了出来:“先前跟你们二太太闲谈的时候,她倒是说自从玉儿你当家了以后,倒是事事都摒挡的非常安妥。我也晓得你是个好的,只是现在有了身子,便是粗心不得了,如何传闻你们府上的二房年后便要搬出去呢?你还是新媳妇,甫一来两房就分了,传出去了可不大好听。”
东平王妃自顾自的说了一阵子,也不晓得黛玉到底是没听懂还是装没听懂,只本事着性子又跟黛玉表示了几句,便晓得黛玉公然是装傻了。
黛玉似笑非笑的看了一眼东平王妃,便问道:“这话是二婶提起来的,还是二弟妹提起来的?”
饶是黛玉心中有些筹办,还是被东平王妃这番话弄的始料未及。
说罢黛玉便站了起来:“老太爷都说了这事不要张扬,也不知是阿谁多嘴的下人传了出去。我倒是要查一查是谁放出了这些话来,如许坏我名声,如果被我查出来,定然不会轻饶了她。”
恰是想着阿谁哥儿年事比赵梓清还要小,黛玉才感觉东平王妃是给其别人来保媒的,却没想到她竟然是为了本身筹算。
只是现在东平王府都把主张打到赵梓清身上来了,东平王妃又是个难缠的。她方才话里已经表示的很清楚了,东平王妃都不断念,又不好明着跟他们撕破脸,实在是让人有些头疼。
“还好大嫂是为我着想,不然我进了那虎狼之地,想必是活的艰巨了。”说着赵梓清又咬了咬唇,“固然晓得我一个女人家说这些话不大好,只是我跟大嫂靠近,这才敢说上一两句。梓清也不求将来所嫁之人如何,只求人道好,品德佳,算是梓清难堪大嫂了。”
说罢又跟东平王妃以及长平郡主行了礼,还未待世人出声,便仓促出了门。
而带着周碧云和安氏去了沉香阁的赵梓清,此时便更是有些无法了。安氏看着她,从始至终便是一脸的考虑,而周碧云则是冷着一张脸,横挑鼻子竖挑脸的,实在是让人讨厌。
赵梓清听了神采大变,见东平王妃牵了她的手想要说话,便从速行了一礼:“给王妃道恼了,方才那丫环说我大嫂动了胎气,我心中实在不放心,少不得要去看看。”说罢她又转头对安氏道,“还好二嫂也在这里,像是我也跟王妃说不上甚么话,还烦请二嫂陪着王妃话话家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