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煊问道:“太医开了几贴药?”
林煊见他呆呆的任人摆布,笑道:“大郎还没醒么?”
忍冬嘻嘻一笑,道:“好姐姐,有你在,轮不到我烦的,何况另有周百口的在,我去守着哥儿了。”
“你还笑呢,哥儿的衣裳没带多少来,这要下几天雨,我看你如何办?”
林煊见他灵巧,又伸手捏了一下李瑜的面庞,李瑜躲闪不及,被捏了个正着,还好林煊只捏了一下就罢休,笑道:“大郎好些了吗,摸着仿佛不发热了。”
林煊笑了道:“好,都依你,你若好了,后天就带你去寒山寺拜拜。”
忍冬想着要吃晚餐了,闹醒也好,便上前翻开被子一角,拿出李瑜的手摇了摇,轻声道:“哥儿,醒醒,要用饭了。”
李瑜回过神来,看着林煊道:“煊大哥。”
李瑜听了这一大通的女人哥儿的,头都大了,从速伸手去拿书:“我看看是甚么书。”
李瑜听了倒是欢畅,只要吃一次药了,中药是真难吃,今后再也不要抱病了。
忍冬一听就笑了,道:“好,我给哥儿借书去。”
“我们和哥儿的两个小厮必定是留下来的,还周百口的和两个做琐事的婆子。”麦冬答道。
到了晚间,林煊陪着李瑜吃完饭,李瑜又道白日睡多了早晨睡不着,要林煊给他讲故事,林煊拿着水经注给他讲授起来,直到李瑜睡着才归去。
李瑜被晃醒,展开了眼睛,忍冬摸了摸李瑜身上,下午倒没如何出汗,也就没有换寝衣,直接抱着他穿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