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要打死。皆因你平日是傻子,今后再别提起了。”这傻大姐听了,反吓的黄了脸,说:“再不敢了。”磕了个头,呆呆而去。邢夫人转头看时,都是些女孩儿,不便递与,本身便塞在袖内,心内非常罕异,揣摩此物从何而至,且不形于声色,且来至迎春室中。迎春正因他乳母开罪,自发无趣,心中不安闲,忽报母亲来了,遂接入阁房。奉茶毕,邢夫人因说道:“你这么大了,你那奶妈子行此事,你也不说说他。现在别人都好好的,偏我们的人做出这事来,甚么意义。”迎春低着头弄衣带,半晌答道:“我说他两次,他不听也没法。何况他是妈妈,只要他说我的,没有我说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