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蝌欣喜了几句,即便又出来探听去了。隔了半日,仍旧出去讲:“事情不好。我在刑科探听,倒没有闻声两王复旨的信,但听得说李御史今早参奏安然州阿谀京官,逢迎下属,虐害百姓,好几大款。”贾政慌道:“那管别人的事,到底探听我们的如何样?”薛蝌道:“说是安然州就有我们,那参的京官就是赦老爷。说的是包办词讼,以是火上浇油。就是同朝这些官府,俱藏躲不迭,谁肯送信。就即如才散的这些亲朋,有的竟回家去了,也有远远儿的歇下探听的。可爱那些贵本家便在路上说,。祖宗掷下的功业,弄出事来了,不晓得飞到阿谁头上,大师也好施威。”贾政没有听完,复又顿足道:“都是我们大爷忒胡涂,东府也忒不成事体。现在老太太与琏儿媳妇是死是活还不晓得呢。你再探听去,我到老太太那边瞧瞧。如有信,能够早一步才好。”正说着,闻声里头乱嚷出来讲:“老太太不好了!”急得贾政即忙出来。未知存亡如何,下回分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