鸳鸯伏在他身上,噗嗤一笑,揩拭了眼泪,兴儿惊奇道:“你为甚么哭了?”
“我明白了,鸳鸯,我晓得你对琏奶奶没成见,乃至不幸她不得婆婆的心,身子刻苦受累,但这个女民气如蛇蝎!向来不能容人!我父亲的仇,我是要报的!她就算不死,也会生不如死!”兴儿眼睛一红,是该亮剑了!多年前的誓词,能不能实现,也就看他如何运筹帷幄!
兴儿坐在床沿看了她一会儿,笑了笑:“你等着我,到了这时我甚么也说不出来,你看我行动就是了。”
半夜只闻声嘎吱嘎吱的床板声,兴儿持续奋战了两个时候,这厮现在的把妹姿式是越来越短长了。
鸳鸯把头发放进他怀里:“干脆把话挑了然就好,要说烈性,晴雯、金钏、司棋比我还烈呢!”
见她含情脉脉、柔情似水,开了脸以后又东风满面的美人样儿,兴儿心都醉了,一手摸着平坦的小腹,一手搂紧:“不疼!不疼!鸳鸯,我窜改主张了,明儿我就和大老爷阿谁老色鬼说,只要你那边一求,我们就成了,别说他不是国公,就算他是国公,我也不会让别人逼你去做不肯意的事。”
“你可别再弄了,过会子我清算了床,还要归去,平常都是和老太太睡在一块的,不然待会有人来叫我了。【零↑九△小↓說△網】”鸳鸯面庞酡红,感受身材在跟着撞击不竭鼓荡,热得像火,双手狠狠抓住了兴儿的臂膀,都抓出血痕来了。
鸳鸯沉默了半晌,拉了拉他的手道:“你们之间的事,和我有甚么干系?大家都说我办事公道,一码归一码。她是害死了太多的人,也惹得天怒人怨,但你好歹留她一条性命……”
兴儿竟然想不到的是,鸳鸯的身子如此丰腴,固然是水蛇腰,每一寸处所却都有肉,让人百试不厌:“糟糕!这下子我离不开你了!”
尤二姐还是嫁给了贾琏?这不是作死么?没了贾蓉撺掇,贾琏还是完成了这件事,兴儿心机转动,王熙凤又关键人了?刚好本身没事干了,何不趁此良机和王熙凤决斗?如果能保住尤二姐的性命,更是一举两得了!
“放心,她不会死的……”兴儿在鸳鸯额头上吻了一下,才依依不舍的走了。这类暴虐的人如何会等闲死了?他说过,要让她生不如死!!
“没事儿,又没人!”
鸳鸯绷紧的两条腿终究有机遇放下来,又足足吻了几分钟,擦了擦他肩膀上的伤口,羞怯道:“疼不疼?都怨我抓得太狠了,你另有起复的机遇,仕进的事儿我不懂,倒是戏里常看到,繁华繁华与存亡荣辱,也不过在一念之间,甚么《南柯梦》《邯郸梦》,另有《一捧雪》,莫怀古怀璧其罪,淳于棼南柯一梦。我也不要你‘六合遇虎头,越大越封候’,只盼你最后,别是骨牌儿凑出一副‘蓬头鬼’。”
“就最后一次了!”兴儿呼呼喘气,那充满弹性而又软弱滚烫的感受仿佛两山排闼而来,他一口气扑在了女人身上,在她藕臂上悄悄一吻。
烛光之下,她的鸭蛋脸吹弹可破,灯下看美人,头上打了两个胡蝶结,脖颈之下是红色交领中衣,外罩青缎掐牙背心,下摆水绿百褶裙,眼眸如波,黛眉如画,兴儿不由食指大动,抱起了她往内间的拔步床走,鸳鸯惊道:“你如何没头没脑,这儿是我哥哥嫂子的处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