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可卿愣了一下,没有回绝:“你等我关上门。”
秦可卿已经往回走了:“让你尝尝我的技术,吃一点,你喜好吃甚么。”
冯紫英神采顷刻间阴晴不定,毕竟他和神兵卫老迈的儿子仇仁打过架:“你是哪个府里的暗桩?”
想不通干脆不想了,兴儿放下羊毫,抬开端来,只感觉头昏脑涨,口干舌燥,不觉喝了口茶,又把眼睛看向婢女,只见她约莫十四五岁的模样,最特别的是眉心有颗胭脂痣。身材窈窕,举止温和,很有秦可卿的风采,把晴雯也比下去了。
“嗯……”秦可卿是久旷之身,那苗条的腿夹在了男人身上,全部曼妙非常的娇躯,伴跟着娇叫声强有力地颤栗着。
冯紫英心下测度:周兴儿此人学问不凡也就罢了,竟然还是神兵卫的耳目,不得了啊不得了。不过我家固然和神兵卫不敦睦,但仇大人也是主战派,因为神兵卫想要重振雄风,必然要捣鼓出一番变乱来,若仇大人和我父亲都能保举,他去茜香国最合适不过了,人才啊人才,千万不能放走了他。
秦可卿很满足,她的表情就像此时现在能够熔化冰雪的夏季阳光。
另有斑斓的脚掌,另有狠恶的床板声,另有那满盈了一屋子的香气。
“我想吃一样东西,就怕你不能给我。”兴儿站起来从前面抱住了秦可卿,柔若无骨,软绵有力,只要一股淡淡的芳香。
关好了门窗,细心查抄了一遍,秦可卿拔掉了簪子,放下了盘起的头,尽是像瀑布一样的青丝,躺在床上,兴儿给她脱了鞋子:“你的脚好了么。”
“不消了,我不想吃。”兴儿怠倦地躺在床上。
兴儿猜想不到冯紫英会如此信赖,沉默了会儿,拿了腰牌出来:“我也不藏着掖着,冯兄,你明白我的身份吗?我想让你帮我换一个身份。”
那种味道她好久没有尝过了,她也惊骇这是一个不醒的梦,再次吻一下才现这是实在的,昨晚不是美好的梦境,她给了他,他要了她,她不肯意说这是甚么偷情:仿佛是前后五百年,几生几世的连络,只要这一次,才是心甘甘心的。
这是她的第二个男人。
“冯公子,我才翻译了一小部分,剩下的实在不能了,因为你才给了我一小点质料,这笔墨还是茜香国很陈腐的一种,除非我获得他们的古文翻译才成。你看,这些线路,多数是人丁漫衍、矿场以及香料产地……”兴儿指给他看,之以是这么卖力,他也是想借助冯家转行,不想做一颗贾府的暗子。
听听,这话说得人多么舒畅,兴儿不由握紧了她的手,身处大千天下,人来人往,但他们仿佛不长于表达,统统尽在不言中。等回了鸣玉坊楼上房间,秦可卿笑了笑:“吃过了么,我去给你拿菜。”
本来贾琏已经在寻觅他们了,兴儿道:“多多费事冯兄了!”
晨光的几道阳光晖映进年久失修的房里,秦可卿已经早夙起床,坐在中间,动了动慵懒的身子,看着他伸直着身子,像个猫儿一样睡在床上,她摸了摸男人的脸庞和胡子。
龄官却红了脸,转了身子,破口痛骂:“别说话了,大半夜的,还能有甚么功德!”
好久好久,烛火照进了蚊帐,秦可卿的青丝黏在凝脂般的胸上,不晓得是汗液还是口水,让它们沾在了一起,兴儿趴在她软绵绵的身子上,帮她梳理:“可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