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源就这么一个嫡孙,常日里养在面前,眼不错盯着,这会那里舍得乖孙孙挨打,从速道:“你这是干吗,是不是连我也想一起揍了完事儿?”
被这么一噎,羽墨也认识到这是问了个傻题目:“那你为何要到屋顶去,好玩么?”
屋子太大,听着也不太清楚,贾赦又靠近了点。
“咳咳”这死孩子,还嫌不敷乱,还要带人往城外跑,那不得翻天去?贾代善从速叮咛:“来人,把公子送到老太太那儿去。”
“呵,四房暗害嫡枝,该是万死。你呢,袖手旁观,为的甚么?那但是你亲儿子。你的心是喂了狗?”
正房里就俩人,贾母和贾老太太,贾母跪着,贾老太太坐着。
交来回回不到半刻,听着老父亲哄着屋顶小儿,这中间另有一名王爷,家丑啊,贾代善这会内心又羞又急,却真真又担忧儿子,这脸都变成变色龙了,一会儿一个色。
嗯,大靖朝都是这类套路,儿子都是孽障,这老子,嗨,就别提了,孽障的爹啊?
贾赦刚从屋顶下来,没细心看,哟,这是做客来的吧?免费看了场热烈,还要为他解惑?不过看这贾源和贾代善的神采,他也算乖觉:“叔叔,我当然是爬上去的呀。”说完,还一副你是不是傻的眼神看他。
“瞧着这远处的人,都跟蚂蚁似地,风趣极了。”
糊口上的耻辱也就是算了,好歹贾家是顶级阶层的权贵呢,除了没有WiFi,没有文娱,其他也能过得去的。就是穿越的第一天,想回家,穿越的第二天,想回家。穿越的第三天.....。这些天他也是明白了,他回不去了。这不是闲不住嘛,五岁的娃无能吗,去哪儿都有人盯着,一点自在都没有了。因而,他趁着奶娘昼寝,丫环没留意空地,巡查巡查将来居住的环境,衣食住行嘛,住也顶顶要紧不是?谁知这屋子太大了,又是个路痴,避人避着就到顶上去了。瞧瞧这当代的街道,还真是和那旅游景点的古城一个印子,没啥希奇。他也不是那种悲春伤秋的人,跳楼不至于。就是脸皮薄,没美意义喊人呢,在屋顶蹲的腿都麻了。他五短身材也怂啊,这归去不成,再摔成个残废.....
“赦告别。”玩了一天,他也累坏了,从速见好就收吧。
火线贾源和贾代善已在门口候着。
屋顶的赦大老爷他也急啊,明显好好的在广场上和发藐视美女,吹牛皮,好不安闲呢。目睹一辆车突破雕栏撞了过来,他从速把他发小推开了。成果一转眼变成当代的小孽障了。开首那几天啊,真是酸爽。上辈子没吃过的中药,这辈子都吃尽了。这都不算完,就这年龄了,解个手,呸,上厕所,都有人唱嘘嘘,还是个老妇女唱的。
贾源一拍额头:“莫怪,莫怪。”说着,就打个眼色给下人,让他把乖孙送到老妻那边去。
当她老了,是胡涂了,赦儿从小由她养没错,为的甚么,旁人不清楚,她还不清楚?为的争风妒忌,来奉迎她,由她来养就她来养,偏竟与赦儿靠近都不肯了。旁的也就罢了,她一嫡子媳妇,将来府里都不归她管?现在就急了。这会儿四房为了甚么,竟要暗害嫡枝,其他房里暗中推手也就罢了,她这个亲娘不拦着,竟是公开里帮了把手。真真是,其他几房一向被她压着,大面上从未错过,就这她媳妇还不对劲?心太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