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瑜道,“事已至此,再气恼也无用,倒是先把人抓返来要紧。”又问道,“何时发明人不见了的?”
那侍卫心知必不能善了,呐呐不敢言,只得跪下叩首认罪。
天子道,“并非如此,只看驰名录,多少是与那两个来往甚密的,徒琪不过是接办了当日他两个兄长的权势罢了。再有,就是太上的旧人了。所幸他们倒也并非是完整一条心了,不然早该出事了。”
徒瑜略一考虑,尚未出言,便听殿外足音仓促,随机便有内侍道,“启禀圣上,侍卫石恒有要事禀报。”
天子气的颤栗,“就在朕的眼皮子,出了这等事情,就在朕的眼皮子底下!废料,废料。朕要你们这群废料做甚么,一个庶人,一个黄口小儿,竟能在重重保卫下不见踪迹,旁的家眷都没了性命,这算甚么,你们就是如许给朕当差的。”
一时又有客人来,绣雅见她来了,忙站起来,含笑道,“表姐可来了。”公然,来的不是靳夫人的远亲侄女周碧云又是哪一个。诸人听了,都晓得是周贵妃的mm来了,忙与她见礼,独簪雅一言不发,径直扑上去,拉着碧云的胳膊笑道,“好姐姐,你可算来了。这么久都不来看我,要不是二姐姐及笄,还不晓得甚么时候能见到你呢。”
天子接到动静,一时连发怒的力量也没了。心知再在都城大动兵戈也晚了,又知单凭徒琪父子二人并无才气逃出都城,现在这番局面,必是有人从旁襄助。便一面令人在京中暗中查探,一面令人出京往各处悄悄搜索。
果不其然,那侍卫一出去便跪下,给天子和宁王一个极其糟糕的动静,徒琪已经分开寓所,家下妻妾后代为一场大火烧死,竟无一个活口,独占他十岁宗子,也一同没了踪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