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一早,紫菀迷含混糊醒来时,只觉被一个炽热的度量拥着,都快热出汗了,不由微微动体味缆子,却觉浑身酸痛,特别是腰部,的确像是被几万匹马碾过似的,又酸又胀,不由痛呼了一声。
陈珩与紫菀皆恭恭敬敬的应了。
陈父对劲地点点头,欣喜道:“现在既已成了家,便要相互搀扶,好好过日子。”说罢给了个分量颇重的红封。
陈珩发觉怀中娇躯微微颤抖,不由深吸了口气,愣住了手上的行动往紫菀看去。见她虽强自平静,目光中却有粉饰不住的慌乱之色,不由心下一软,附在她耳边低声道:“别怕,我已经观赏过避火图了,不会伤着你的。”
紫菀叮咛淡菊等人去清算箱笼,方与陈珩相携着去上房给陈甫佳耦存候。
陈大人给的是红封,陈夫人给的是一对缠枝莲纹紫玉镯,这镯子玉质细致温润,通透得空,一看便知不是凡品。陈夫人给这般贵重的见面礼,足见对这个儿媳妇的看重。
陈珩只觉喉中干渴非常,不由顺着发丝渐渐往下,紫菀已猜到接下来会产生甚么,饶是她已预先做了心机筹办,事光临头还是有些惊骇,心口砰砰直跳。
陈珩见她双颊晕红,害羞带怯的低着头,满头青丝只用一根碧玉簪子松松挽着倭堕髻,身上也只穿戴一件绣缠枝莲纹的雪缎寝衣,微暴露一痕梅红色抹胸,当真是美人如玉。
紫菀忙命淡菊奉上见面礼,每人皆是一个装着小金锞的荷包,一块金锁片。
两人又闹了一会,陈珩方起家穿好衣裳,叫人送了热水过来梳洗。
陈玥笑道:“这但是实话,嫂子别冤枉我了。”一面说着,一面帮着淡菊绿云一道给紫菀卸下凤冠霞帔。婢女命人去打了热水来,陈珩房中并无贴身奉侍的丫头,是以一应事件都是淡菊等人脱手。
到了早晨的正宴,紫菀跟着陈珩足足花了一个多时候才应酬完,只累的精疲力尽。
陈珩心头一热,心中一动,取下紫菀发间的碧玉簪,顿时满头青丝披泻而下,陈珩悄悄抚摩,只觉如同上好的锦缎普通柔嫩顺滑,鼻端亦闻得一阵阵沁民气脾的暗香。
绣竹开了箱笼,取了新衣给紫菀换上,乃是藕荷色绫袄,外罩大红色五彩刻丝对襟褂子,下系翡翠撒花百褶裙。
陈玥闻谈笑道:“我才吃了好些点心,这会子不饿,嫂子你不必管我了,自个儿吃罢。”
说罢拿了小碗给她盛了一碗粳米粥,放在小炕桌上,摆好筷子,道:“快趁热吃罢,一会子就要凉了。”又把两碟小菜往紫菀跟前移了移,这才给本身装了碗粳米粥。
诸事皆毕,回到洞房,饮毕合卺酒,又被族中后辈带着人闹了一通洞房,待那些人偃旗息鼓,笑嘻嘻的出了新房,夜色都已经深了。
紫菀闻言神采更加红了,轻啐了声,道:“连你也来打趣我。”
俄然一只大手伸了过来,轻柔地给她按揉腰间。紫菀先是一僵,随即放松下来。
陈玥用心点头晃脑的的打量了紫菀一通,促狭道:“我还是第一次见二哥这般模样,都怪嫂子今儿太都雅了,别说二哥了,连我都被嫂子迷住了。”
。
陈玥正与紫菀说话,听了这话探出头来一看,倒是陈珩院里的老嬷嬷,陈玥见状不由发笑,便表示淡菊接了,方对紫菀笑道:“这是二哥院里的人,我倒忘了嫂子还没吃东西了,还是二哥故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