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些日子大娘舅一家也返来了,她白叟家欢畅得不可,现在每日都同小孙子小孙女们一道顽,外祖父则每日观花修竹,与老友们喝茶对弈,日子过的甚是安闲。”
陈洵这个兄长未结婚,陈姝天然不能出阁,与季衡的婚事也只得今后推了。
面前女子看起来不过二十来岁年纪,身穿一件妃色绣缠枝莲纹的对襟褙子,下系象牙色细褶裙,浅笑着端坐在上首,娴雅而不失雍容,肌肤白净柔滑,仿佛二八少女。
威远将军长孙赵修升任京官,冷僻多年的将军府终究有了几分人气。
陈姝回过神,看着信封上熟谙的笔迹, 蓦地双眼一亮:“是衡哥哥的信!”
紫鹃忙道:“太医已经瞧过了,说是没有大碍。”
紫菀闻言,相起孙连海的为人,不由叹了口气,她虽与赵瑛不睦,到底已经是多年前的旧事了,也没甚么深仇大恨,同是赵家女儿,若那孙连海真敢如此行事,那较着是没把赵家放在眼里。
想了想,便道:“不知那府中可有孩童?如有的话我们还需筹办些表礼。”
赵俢微微皱眉道:“传闻陈姑父旧伤犯了,我们明日畴昔拜见,天然得好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