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菀闻言天然是非常心动,只是这可贵的出门机遇,定会有很多丫头抢着去,恰好名额有限,也不知林母会带谁去。
贾敏便叮咛道:“清荷,你打发人去传个话,就说二十三那日巳时一刻就得出门,让跟着出门的都早些预备着。”清荷依言去了。
我看这官燕虽比不上老太太常吃的,倒也极可贵,每日夙起熬了粥吃,最是滋阴补气的,一会子你也带一些归去。”
春雨闻言不由笑道:“你也别说我,你又不是没去过,如何还跟那没出过门的似的。”
林母会心,摆了摆手,吴妈妈和清荷两人忙带着丫头婆子们下去了。
春雨闻谈笑道:“你倒是能掐会算,方才太太正与老太太提及这事呢,我们都得去,紫菀你也好生筹办一下,那日一道去。”
再说了,既是我们家的丫头,主子出门跟着奉侍也是平常的事,现在府里都晓得我们对菀丫头非常喜好,如果出门不带她倒有些奇特了。
寒梅闻言噗嗤一笑,过来悄悄拧了她的腮红,又做势欲掰她的嘴,笑道:“让我看看你这丫头的嘴是如何长的,这般能说善道,小小年纪便一套一套的,连我也说不过你了。”
紫菀忙放下笔,含笑让座,笑道:“姐姐又来讽刺我,我不过是闲来无事写着顽罢了,倒是姐姐这会子如何来了,也不出声,倒吓了我一大跳。”
春雨见她不要,也就罢了,洗了手端了碟新奇果子来,姊妹几个坐着一道谈笑,又论了一会子针线,直到用饭时方散了。
此时房中已无别人,林母闻便笑道:“甚么事这般神奥秘秘的,这会子已经没人了,你说吧。”
寒梅闻言摇了摇团扇,笑道:“那里能歇得了呢,过几日还不是又要忙起来。”
婆媳两个又商讨了一会出门事件,便有丫头来回话说刘大人家打发人送了请柬来,又有南边庄子上的管事来存候,送了很多东西过来,来请老太太和太太示劣等等。一时忙的不可,贾敏只得先去摒挡了。
贾敏回道:“都已经摒挡安妥了,出门子的车马轿也都预备好了,只是另有一事要叨教老太太。”说罢向四周奉侍的人扫了一眼。
二则,他们家和亲家是老亲,即便有些思疑,当今也不会对我们家如何。
寒梅正在一边看紫菀新做的荷包,闻谈笑道:“谁不知老太太最疼的便是mm了,现在又来讲这顽话。”
这边厢寒梅与紫菀说了出门时的趣事,街上如何热烈,甄家的园子如何精美等等,说的紫菀更加心动了,才想说甚么,忽见春雨提了两包东西过来。见了寒梅便笑道:“可真是稀客,好些光阴没看到你了,今儿如何得空过来了?这会子在说甚么呢?”
过了端阳,这气候便更加热了起来,紫菀除了当差便不大出门。
紫菀闻言有些迷惑,不解道:“这节都过完了,另有甚么可忙的?”
林母闻言沉吟半晌,方道:“这倒不必,一则,当初那件案子明面上与甄家并没有甚么干系,他们顶多有些思疑罢了,甄家虽说在江南势大,到底不能一手遮天,我们家也不是能随便欺辱的。
这边厢林母也在与贾敏提及此事,问道:“过几日就是甄家老太君的寿辰了,贺礼可都备好了没有?”
见房中已无外人,贾敏方道:“今儿我看老太太出门那日带的人的名单,别人倒罢了,只是紫菀也去是不是有些不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