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别是主子身边贴身奉侍的大丫环,月例都非常丰富。不过也有品级之分,像林母身边的六个大丫环,都是月例二两,每季两套衣裳,两副头面。
两人又说了半日话,紫菀也拿了一块未绣完的帕子来一处做针线,未几时天气也暗下来了,怕伤了眼睛,菡萏便收了针线,道:“这天色也不早了,我们先去用饭,剩下的明儿再做吧。”
紫菀翻开桌上放着的红锦匣子,不由吃了一惊,只见内里是一整套的金累丝珍珠头面,从顶簪、挑心、花钿到耳坠、戒指,手镯皆一应俱全,那上面镶的珍珠粒粒浑圆,皆有莲子般大小,非常精美新奇。
紫菀还未说话,春雨身边一个容长脸儿,穿戴鹅黄色褙子的丫环先笑道:“这便是我们屋里新来的mm吧?公然不俗,怪不得老太太这般喜好。”
世人皆知她的来源,大多都没甚么定见,另有几个眼红心热的,见林母对她非常倚重,也不敢多说甚么,不过是公开里嘀咕几句罢了。
本身来了以后她们多有照顾,这几块布料虽不值甚么,到底是一点情意。剩下的布料及两套衣裳便都收进了柜子里锁好。
再翻开中间的小缂丝盒子,是一对红玛瑙手串、一对红玛瑙滴珠耳坠儿并两个小巧的孔雀石戒指。
只见春雨捧着一个红锦匣子,身边几个丫环手中也都捧着东西,世人一齐谈笑走来,昂首瞥见紫菀,忙招了招手,笑道:“紫菀mm,快过来,瞧瞧我们给你带甚么好东西来了。”
紫菀宿世是南边人,初期又因身材不好,饮食方面一贯是以平淡为主,今儿见了这饭食倒有了食欲。
菡萏正用心绣花,不留意被唬了一跳,笑骂道:“你这小蹄子,来了也不作声,倒把我吓了一跳。这是给我们家女人做的,天然要操心些。”
自此,紫菀便在林母身边开端当差,虽说是奉侍,实在她人小力弱,也做不了甚么,不过浇浇花,喂喂鸟,或是陪着林母说说话解闷,非常轻省,闲了便跟着菡萏学做针线,又抽暇去香雪苑看了韩蕙几次。
正不知该如何称呼,便听春雨笑道:“你刚来,怕是不认得她,这是你菡萏姐姐,也是我们屋里的,专管老太太的针线及穿戴。”紫菀忙见了礼,菡萏便携了她的手笑道:“好mm,今后我们就是一家人了,可别外道,此后如果有人欺负你,你尽管奉告我,我帮你经验他。”
菡萏闻言不平:“难不成都跟你们一样,一个个说话都跟文子哼哼似的,还是碧兰好,简练利落,最合我的脾胃。”
春雨正让人把东西放下,闻言转头笑道:“你觉得大家都跟你似的,全部一地痞败落户儿,紫菀mm刚来,你可别把人吓跑了。”
又对紫菀道:“mm快过来,这些都是老太太今早说给你的东西,我给你带过来了。你先好好清算,一会子我打发人送饭过来,吃了饭我带你去各处逛逛,也认认门。”说罢便拉着春雨去用饭了。
林如海伉俪身边的亦是如此,黛玉身边的四个大丫环则减一等,月例一两,也是每季两套衣裳,两套头面。紫菀则领着二等丫环的月例,每月一吊钱。
回了院里,便见菡萏正坐在廊上绣花,走畴昔一看,是一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