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菀此时还没回过神来,这探春结社之事明显是在几年后,现在怎的提早了这么多?莫非又是胡蝶效应?
以后又议定了以兰花为题,不限韵,以一炷香为限。一时世人都思考起来。
紫菀闻言,细想了想,道:“没有了,只说替我向夫人问好便是。”
湘云细细赏玩了半日,咀嚼了一番,方还给了紫鹃,笑道:“公然是可贵一见的珍品,尤以这幅寒江独钓图为最,立意深,配的诗更是绝妙,真不知前人是如何想来。”
湘云也道:“都别你谦我让的,快快想题目是端庄。”
此时宝玉也走了过来,闻言不由可惜,道:“这位姐姐怎的不在姑妈家待着,反而要出去呢?若还在姑妈家,固然不能锦衣玉食,起码也不消这般抛头露面,辛苦养家。”
那小丫头闻言,头摇得像拨浪鼓,急道:“不是,是太太返来了!”
黛玉便让紫鹃把那两把古扇拿了过来,湘云接过古扇,不由面前一亮,只见一副扇面上绘着寒江独钓图,另一副绘的则是江南烟雨图,皆是大师手笔。
黛玉客岁在紫菀的生日宴上熟谙了好些闺阁令媛,有好几位志趣相投的女人更经常邀了黛玉去顽,是以现在大师都已经极其熟谙了。
将军府的权势固然比不上那些侯门公府,到底也不是普通人能够惹得,紫菀固然帮不了春雨甚么,但起码能够打发人去给她家撑撑场面,让她有个底气,不至于被那些不长眼的人欺上门去。
湘云便道:“甚么好书画,快给我瞧瞧。”
春雨她们家又是外埠来的,在都城没甚么背景,与她家合股的人传闻只是个五品京官的亲戚。
一时到了黛玉院里,世人都在,黛玉便笑道:“但是来了,我们都等着你呢。”
湘云闻言,双颊一红,嗔道:“林姐姐惯会打趣人,不过是诸位姐姐们相让罢了,那里就敢这般自大了,没得让人笑话。”
紫菀悄悄抚了抚部下的花瓣,不由微微一笑,这王和家的倒越来越会阿谀了。
紫菀笑道:“你夙来晓得我的,于诗词一道上平平,那里作的出甚么诗。”
只可惜本身出不了门,如果也能去一次就好了,再不然本身建个诗社也能够,探春想到此处,不由心中一动,便笑道:“可巧今儿春光恰好,我们反正无事,不如也来结社作诗罢?”
宝玉闻言便不大喜好,皱了皱眉,只是看了宝钗一眼,到底没说甚么。
紫菀闻言也笑道:“这些日子慌乱的很,不是你提示,我都要把这事给忘了,我明儿便打发人去问问,若定了日子,我们虽不能亲身前去恭贺,也该送份礼畴昔。”
宝玉忙笑道:“mm说的非常,我们都想个别号,称呼起来也高雅。”
黛玉对此也深知,不由莞尔一笑。正欲说话,忽想起一事,便道:“前次春雨姐姐来看我和弟弟,送了好些东西,传闻她家与人合股开的铺子已经摒挡安妥了,预备这个月就开张,现在可如何样了?可定了日子没?”
紫菀点头苦笑道:“我于诗词一道实在不通,虽有了一首,却不好,大师可别笑话我。”
世人闻言,都默不出声。
黛玉点点头道:“非常,既如此,我明儿便让雪雁先备好一份礼,到时费事姐姐帮我一道送去。”
探春闻言也极附和,一时世人便聚在一处商讨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