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这我就要考虑考虑了！”水霄跟元春还价还价，“帮了你，我有甚么好处？”
除了调`情的时候，元春根基上不会在水霄面前自称“臣妾”的，而水霄也很少在她面前自称“朕”，常常都是你啊我的。
“呸呸呸！瞎扯甚么呢？”元春丢给他一个大大的白眼。对于水霄的这个打趣，她很不喜好：“再瞎扯，我活力了啊！”
仲春初二是水霄的生日。现在，这个日子又叫万寿节，得普天同庆。
“元元答不承诺呢？”水霄暧`昧地轻笑着，缠绵地在她颈侧亲了一口。
水霄再度点点头，脸上的笑容更深了：“说得很有事理！”
有些事，不能操之过急。
水霄侧头在她掌心亲了一口：“无妨！就是朝政上的事让我有些倦怠。我想建一所天道书院，开端安排人去研讨天道之学。明天跟那帮大臣商讨这件事的时候，户部、礼部那些故乡伙们都是死活分歧意。户部说没有钱，礼部说这会粉碎朝廷的抡才大典，另有别的一些大臣也在支撑他们……这帮老东西！个顶个的固执！”
“嗯……年满二十就出宫，先要任事不干地用心学习六年……”水霄也在给元春算经济账，“叨教皇后娘娘，你筹算征召几岁的小女人入宫啊？扣撤除学习和练习的年限，她们入宫一趟，能奉侍我们几年？朕如何感觉有些亏啊？”
“我筹算征召六岁到九岁的小女人。如果有资质特别好的，能够高低放宽一年。”年纪太小的还不懂事儿，太大的不好调`教。
“宫廷女子黉舍？”水霄看着纸上的内容，又听到了这几个字，恍然大悟。
这天下午，水霄在临敬殿措置完公事，回到紫宸宫时，正看到元春坐在书案前写写画画。她的身边，放着摇篮，小团子正安温馨静地躺在摇篮里熟睡。
“怕是不怕的！但你得说说，为甚么让她们学这些？”
“若九岁入宫，学六年就是十五岁了。在二十岁出宫之前，她就只要五年时候奉侍我们。扣撤除一二年的练习期，她们实际上得用的时候只要三四年。朕白养她们、白教她们很多年不说，还得赏一笔嫁奁银子……”跟元春混久了，水霄对于练习期之类的当代词汇并不陌生。
水霄忍不住大笑，朝元春竖了竖大拇指：“高！”
水霄不由得笑得很畅怀：“好好好！我不瞎扯了！”他抱着元春的手臂紧了紧，将头埋在她颈侧，闭着眼睛嗅她身上那淡淡的暗香，“说说看，为甚么要征选这多么宫女？我晓得你，必定不是为了场面！”
“少选宫女就不会混入特工了吗？”元春耍赖，“再说了，不是另有皇上吗？用间与反间，但是皇上的特长好戏！皇上莫非不肯施以援手？”
“在忙甚么？”水霄走到了元春身后，搂住她，在她脸颊上亲了一口，然后去看书案上的东西。仿佛是……某种打算？！
“我可不心疼银子！”水霄将元春抱到了怀里，微微感喟，“我是心疼你！怕你累着了！”
“这又何必心急？先把这天道书院开起来，先弄出一些服从、培养一些人才出来。若这些人才有可用之处，还怕他们没机遇进入朝堂吗？”
万寿节以后，元春和孩子一起搬到了紫宸宫去住，因为懿和宫要重新装修一下，建一个不输给昭惠王府的浴室。搬到宫里来以后，元春感觉最不爽的就是卫浴前提的发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