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太思虑极是,此番倒显得我太沉不住气了。”贾赦笑道。
“你也是出自至心,我自是明白。”史菲儿瞅着贾赦俄然问道:“现在你有何筹算?”
“这话我问得高耸了,你也不必焦急作答,”史菲儿笑笑又道:“现在看看府中,贾瑚拜了名师,贾珠长进好学,贾琏瞅模样应也是个机警的,这孙辈倒是还算进取。府中整治了这两年也算是卓有效果,虽不敢说今后必然不会再有蛀虫硕鼠,但目前来看还算不错。”
这一只口红便有一两的利钱,仅仅数日便赚了个盆满钵满。史菲儿倒也不怕有人抱怨本身黑心,唇膏口红就是走的与芳漱一个路数,市场针对的层面就是这些官宦富庶之家。下一步,史菲儿还筹算将本身这个蘅荟阁的品牌做大呢,归正最好能做到只要一瞅见这仨字,就会让人想到这内里东西又贵又好,并且东西还得预定抢购。
“……现在这荣国府传到你手里已是三代,现在也成了这一等将军府了。”
“倒是如此。”史菲儿点点头,“你倒是悟了,只是如何能做成让人值得一劝却不轻易。你如果闲了也想想这事,如果因你这贾府能显赫三五百年去,有朝一日见了祖宗也是面上有光。”
贾赦听了此言,如梦方醒。若说哪一脉能不因朝代更迭而被影响,也只要孔孟之道,孔夫子这一脉了,各朝各代均是恭敬。老太太的意义,莫非是要将瑚儿培养成大儒?贾赦暗自深思。
史菲儿见其不语,又道:“你也不必思虑太多,本日不过是你我母子闲谈,随便随性便是。”
“这几日我也是闲来无事,想想府中之事,忽有一问也说来与你听听。你说古往今来多少氏族大师,有哪一脉能永立不倒?”
口红一入市,又是引发一轮风潮。毕竟与芳漱比拟,这物件小巧精美,便于照顾,色彩与香氛又是多样,惹得京中官宦人家的主母于蜜斯哪个手中不入上三五只去?
“倒是如此。”史菲儿点点头,“你倒是悟了,只是如何能做成让人值得一劝却不轻易。你如果闲了也想想这事,如果因你这贾府能显赫三五百年去,有朝一日见了祖宗也是面上有光。”
“实话来讲,这一脉除却本身的事理外,以我鄙意,倒是感觉这名声也是重中当中。”史菲儿顿顿道:“荣国府如果一株大树现在也是枝叶富强,这树活上几百上千年也是有的,不过就是格外艰巨罢了。又要担忧虫蛀鼠咬,又要挨过风吹雨淋,这倒都不算是最怕的,最怕就是有人瞧上了这树或是想砍了劈柴或是伐了做梁,此时又该如何?”
“这世上真无如许一脉?我感觉倒是有呢。”史菲儿笑笑道:“你学的四书五经不都是这一脉去。”
贾赦听得细心,想了想道:“如果有人来劝这树伐不得,说不得能解。”
“老太太别急,另有丧事。”贾赦又道:“这几日圣上不知怎地想起妹婿了,还问了几句,筹算等妹婿出了孝,回京任用。”
贾赦听了贾母这番话,感觉更有些摸不到脑筋,只得道:“老太太有话固然叮咛便是。儿子必定遵守。”
贾母此问引得贾赦沉思,这古往今来别说氏族大师,就是朝廷更迭也不过是三五百年便有一换去。何况一场天子一朝臣,你本日在圣上面前对劲露脸,他日新帝即位又是另一番风景去。即便就是天子不换,也另有伴君如伴虎一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