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母此问引得贾赦沉思,这古往今来别说氏族大师,就是朝廷更迭也不过是三五百年便有一换去。何况一场天子一朝臣,你本日在圣上面前对劲露脸,他日新帝即位又是另一番风景去。即便就是天子不换,也另有伴君如伴虎一说呢。
这一只口红便有一两的利钱,仅仅数日便赚了个盆满钵满。史菲儿倒也不怕有人抱怨本身黑心,唇膏口红就是走的与芳漱一个路数,市场针对的层面就是这些官宦富庶之家。下一步,史菲儿还筹算将本身这个蘅荟阁的品牌做大呢,归正最好能做到只要一瞅见这仨字,就会让人想到这内里东西又贵又好,并且东西还得预定抢购。
“这倒也是不错。”
“实话来讲,这一脉除却本身的事理外,以我鄙意,倒是感觉这名声也是重中当中。”史菲儿顿顿道:“荣国府如果一株大树现在也是枝叶富强,这树活上几百上千年也是有的,不过就是格外艰巨罢了。又要担忧虫蛀鼠咬,又要挨过风吹雨淋,这倒都不算是最怕的,最怕就是有人瞧上了这树或是想砍了劈柴或是伐了做梁,此时又该如何?”
这倒的确如此,贾敬之前筹办为贾珍请封也是探听过,怕是那边就要降到三等将军了。这宁荣二府同宗同源,天然轮到贾瑚也必定如此。
贾赦听得细心,想了想道:“如果有人来劝这树伐不得,说不得能解。”
史菲儿瞅着贾赦道:“倒不是我不欢乐,只是现在事无定论,待有了定论,再庆贺也不迟。”
贾赦拧了眉头,暗想莫非是因贾母感觉本身与这忠敬王府走得近了些,便想着出言点醒?可现在瑚儿被圣上钦点做了翰祺公子的伴读,这想抛清也是不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