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但是臣妾,另有臣妾的孩子,陛下若重嫡子,可嘉鹏也是嫡子,为何陛下待他连太子的万分之一都不到!不但是太子,别的不说,老七阿谁孽种,谁都晓得他是学了甄家阿谁老不死的才气肖似其父,可到底也不过是西施效颦罢了,偏陛下拿他当宝?几次三番为他削了嘉鹏的脸!呵,陛下不是爱宠他们吗?现在如何不去求他们救您啊!来求嘉鹏做甚么!”
“是是是!主子毫不敢有贰心!”
“殿下,外头有人来了!”外头贾赦的声音传来,皇后与五皇子对视一眼,皇后从倒下的柏青手里拿出了头簪,在天授帝震惊的眼神中毫不踌躇的刺向天授帝的心口。天授帝满身一震,嘴角涌出大口大口的鲜血,他痛恨的瞪着面前的母子俩,“你们要遭报应的!”
“父皇,您没事吧?”徒嘉鹏跪在天授帝身边,看着这个一贯严肃摄人的皇父暴露他从未见过的衰弱,不知为何俄然滋长出一股子说不清道不明的哀痛来,这或许是对皇家的谩骂,或许是代价,享用着这世上最好的糊口,站在最高的位置,就要支出呼应的代价。
很快,门别传来了混乱的脚步声,皇后与徒嘉鹏对视一眼,徒嘉鹏起家拿出长刀气势汹汹的走到门口大喝一声:“谁在门外?”
贾赦恭恭敬敬的低头称是,这才出去。徒嘉鹏从尸首上摸出一个小匣子,翻开一看,恰是传国玉玺。他这才走出去,将躺在地上的替人抱到榻上,又拿出刀在替人胆战心惊的眼神中往本身身上割了几刀。
“或许当我老了也会有如许的了局吧!”徒嘉鹏将天授帝大睁着的眼睛悄悄抚下。皇后站了起来,道:“比起担忧报应,哀家更想活下去。”
这世上向来没有无偿的东西。
皇后一边说着话一边伸脱手抚摩着天授帝的脸,“陛下啊,当初你哄如妃的时候也是这类神采吧?现在来哄嘉鹏和臣妾,可惜啊,臣妾是不会再信赖您啦!”
天授帝眼中暴露驯良的笑容,满面慈爱的道:“好孩子,我身上…身上的荷包…里头有颗药丸,是…太医备下…济急的,你拿出来…喂给朕吧!”
“陛下,究竟是何人如此大胆竟敢行刺您?让臣妾看看,你的伤如何了?”皇后一边说一边就要解开天子的龙袍,天授帝不免焦心起来,那狗主子刚才用的也不知是甚么□□,现下最要紧的就是把那颗解毒丹喂给他,好歹能减缓点毒发的时候!
“快!快!快去叫太医来!”徐良俞一边对身后的兵士大声叫道,一边就要往屋里冲去。徒嘉鹏侧身让了让,也跟在他身掉队去了。
天授帝眼中的光芒垂垂消逝,手有力的放下,在皇位之上翻云覆雨多年的天授帝就如许走了。
底下人的人非常震惊,不免昂首看向跪在塌前的五皇子,见他哭着推让,也跟着劝天子收回成命。内心却想着前头几个皇子争得跟甚么似的,却没想到这大位竟然落在了这位爷身上。不过再一想也感觉天子的安排没错,先头几个皇子就剩下了五皇子一个,他又是嫡子,正占了嫡宗子的位置,礼法上再没比他合适的。并且眼瞧着今晚五皇子救驾有功,常日里五皇子虽不声不响的,差事办的也不错,由他坐帝位倒是极合适不过的。
他这话一说,皇后的眼泪就下来了,梨花带雨普通,“陛下!臣妾何德何能,能得陛下如此看重!”一边哭一边就要如同平常那般往天授帝怀里扑畴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