胤禛一听这话,煞气尽去,柔声安抚她:“我不杀她,她本身也快把本身逼死了,你如何为着别人说我的不是?”
林黛玉正要说话,冷不防小白够着了胤禛的辫子,没轻没重地拉扯起来,胤禛皱着眉头抢,父子俩拉锯起来。
林黛玉吃了一惊,“他倒是妙手腕。”
林黛玉道:“你待如何办呢?”
小白嘟囔的更加孔殷,仿佛在抗议,小胳膊挥的虎虎生风。
小白喜的眉开眼笑,接连在额娘脸上亲了很多下,胤禛很快用手遮住林黛玉的脸,小白惯性使然,啪叽一声,清脆地亲在阿玛手内心。
暖阁所用家具俱是胤禛画好了让匠人打出来的,专门给小孩子用,桌椅床打磨的油滑无棱角,又不失风雅美妙;床帐、窗帘都是素净明丽的色彩,地上铺着从波斯进贡的羊毛毯子,就算跌倒也不会疼;四周堆放的是各种小玩意,金锁玉符、布老虎、小弓箭、九连环,都做的模样精美小巧,漆成都雅的色彩,极吸引小孩眼球,有几辆带小轮子的婴儿车,是小白二娘舅送的,能够坐在车里被推出去玩,但鲜罕用到。
她一转动,胤禛也醒了,“睡醒了?奶妈抱着小白喂奶去了。”
天一热,人便更加的轻易困顿,非要睡个午觉不成,不然半天没有精力。
殊不知,现在垒起的白骨如山,百十年后史乘里记的清楚。只是不想让她的男人当真像林琼说的那样,尽是累累的骂名和说不清的是非功过。
胤禛将那张酷似林黛玉的小嫩脸隔开,用帕子将林黛玉细细擦一遍,啊呜一大口亲上,用行动表白:福晋是我的,熊孩子退散!
林黛玉拿太小红马给小白,小白不接,仍扯着胤禛的头发不放,还咯咯地笑。
林黛玉道:“只要不是你,她如何死的我也不管。求你为着我们母子,也不要将人赶尽扑灭,好歹留人一线,就是为我们积福了。”不然,就算胤禛坐上阿谁位置,所作所为也毕竟会让人背后诽谤非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