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黛玉笑着端起茶尝了一口,惊奇道:“这是……画堂,如何将这茶拿出来待客了?可称得上是不周。”
“说的真好听。”林黛玉对劲了。。
胤禛敲了一下小福晋的头,“以作惩戒,今后不准瞎想了。”
妇人道:“臣妇渴念四福晋已久,本日得见,公然跟设想中一样,非臣妇等拙姿可比。”
弘晖放下笔,慎重道:“是,额娘。”
林黛玉笑嘻嘻道:“你阿玛已经是个大老头了,你不晓得吗?是不是呀弘旻?”
“是,福晋。”
两人复归坐。
“请到花厅去。”林黛玉站起来,向弘晖道:“看好你弟弟,我去去就来。”
林黛玉道:“那就找别的,就算是客岁的旧茶呢,归正她也喝不出来。”
见年玉兰不懂胡说丢了人,纳兰氏忙笑道:“这是我们的福分。”茶是好茶,小姑子太莽撞了。
林黛玉忙点头,胤禛才放开了,谁想到林黛玉立即从贵妃榻上爬起来往外跑,口中喊,“了不得了,雍王爷欺负人!雍王爷要另结新欢了,拯救啊!”
林黛玉的嘴巴被捏成了鸭嘴,恼得忙去掰胤禛的手,无法掰不动,徒劳地收回恍惚不清的声音。
殊不知年玉兰不喜好林黛玉,林黛玉也不待见年玉兰。
胤禛摸不着脑筋,“年玉兰是谁?”姓年?
林黛玉不认得两人的身份,画堂在她耳边悄悄道:“一名是四川巡抚年羹尧的夫人,姓纳兰,一名是年大人行二的亲妹子,本年刚好选秀,留了牌子了。”
上好的茶叶,比方碧螺春,茶叶的每一片叶子都是无缺并好看标,色彩银绿隐翠,翠碧诱人;这碗茶里的茶叶清楚是碎的,光卖相就太差,就算味道再好,也是差劲的物件。搁昔日,年玉兰早就摔杯了,有哪个吃了大志豹子胆的敢拿这类东西乱来她!
“那可真是个才女,了不得,我头一回见到年女人这般好的品德。”
“不疼。”林黛玉只是白日见不得年玉兰的浮滑模样,削了她脸面,趁便尝尝胤禛的反应,按她现在的经历,如何能够为这一点小事就哭。
“就是你让我见的年家人,年玉兰还是本年的秀女,模样好,年纪轻,传闻八字极好,是个旺夫的命。”林黛玉抽抽鼻子,“你们男人公然全都见一个爱一个,我就晓得你总有一天会嫌弃我人老珠黄,然后去另结新欢……”
林黛玉打量了她一下,公然去处斯文,书香气实足。
年玉兰嫣然一笑,竟是受了这夸奖。
年玉兰点点头,低下头去。从那一眼,她就完整讨厌上了这个四福晋,甚么亲热,都是狗屁。